的声音:

“你要想玩他好歹给我打声招呼,怎么一声不响的就把人带走了?”

“轩儿你行啊,你不是一直说不要男的吗?早知道你也行就叫上你一块玩了。”

“先说好,你操可以,不能射里面。也别玩坏了,我还得玩呢。今天那几个小子倒是尝到甜头了,我还没碰他呢。我这一星期就想着今天,结果人没见着让你给弄走了。你可得请我吃顿好的,不然我真生你的气。”

何咏轩恨恨地发了“滚蛋”俩字,把手机扔一边往床上挺尸去了。

熬夜无药可解,睡再多也是难受。何咏轩本来就觉少,躺了三四个小时就起来了。天已大亮,外面他还在睡着。挺大个人缩成一团,离近看眉头还皱着,也许是梦里也痛苦。

何咏轩想了想,把药箱拿到桌面上,轻手轻脚地洗漱出门去。墨镜口罩带好,何咏轩是到楼下遛弯去了,平时没这闲心,此刻就是不想待着。天气湿冷湿冷的,冷气直往人骨头缝里钻,何咏轩只绕了几圈就躲到早餐铺吃饭去了。吃完饭又买了消炎药才回的家。

他仍睡着,还挺安稳。何咏轩给他打包了一份粥,连同药一块放在桌上,自己就打算一天躲进卧室不出去了。

可刚抬脚准备往屋里去,手机铃声吵吵闹闹地响起来,把何咏轩吓一跳,也把他惊醒了。来电显示是谢一凡,何咏轩看见了赶快走几步,回屋关上门才接通。

“哟,接电话了。你这是醒了还是没睡?”这人连声音都可恨。

何咏轩没好气,“那你是醒了还是没睡。”

“我肯定是没睡啊。怎么样啊你们?”

“什么怎么样?”

“跟我装蒜是吧?哎,什么时候把他给我送回来?”

何咏轩略微一顿,“他不在我这儿。”

对面听完傻了,却不敢跟何咏轩发脾气,又觉得那话是开玩笑,可再怎么问何咏轩只咬定他这儿没人。

“昨天就走了,他说他要回家,可能回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