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的。”

“栀子花。”

她又扬起笑脸,喜怒总是变换自如,不受束缚,天真又烂漫。

“是你身上的味道。”

声音轻薄,夹杂着些喜悦,原来是因为他。

像被扼住喉咙一般,呼吸都显得困难,指尖发颤,胸腔有什么东西要崩出来,带着酸涩难言的感觉。

这也是她身上的味道。

那是初遇的夜晚,是祁昭与他擦身而过时固执能够留下的东西。

喜欢是复杂又奇妙的情绪与幸运,好在她终于在自己身边。

祁昭絮絮叨叨的,没发现裴叙眼睛透着红血丝,“老板还卖香水呢,我们买了几瓶。”

她把袋子全塞裴叙手里,“你拿着,你喜欢这个味道,我买了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