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舔醒的,下身一片湿,睁开眼就看见衣服敞开,乳头高高挺起,被子掉在地板上,睡裤也落在上面,一条腿搭在沙发边上,腿间埋了个人头,正含着小穴又吸又舔,祁昭脑袋还在发懵,情潮却不管不顾地涌上来,她抓着沙发边缘情不自禁的呻吟,反应过来是裴叙这个狗东西大早上的就发情,缓缓骂他,“混蛋啊,我还睡觉呢。”

裴叙不理她的抗议,手指扒开阴唇,更深地舔进穴内,舌头滑过内壁,苔面刮蹭着穴肉,祁昭身体抖得厉害,裴叙的鼻梁低着阴蒂摩擦,唇吸得啧啧作响,祁昭摇着头喊,“哈…裴叙…嗯…...”

大腿情不自禁夹紧他,酸软的腰肢一阵一阵地颤抖,穴口敏感突起被他的舌头用力戳击,小穴喷出的水液被他唇舌卷走,脖颈上突起的喉结随着吞咽而滚动。

敏感的凸起被灵活的舌尖反复吮搅,祁昭觉得自己要被舔化,他抽出舌头,咬着阴蒂逗弄,逐渐充血,小穴酸得厉害。

祁昭绷紧腰肢,情难自抑的哼叫,“裴…...啊…不行了…啊啊。”

祁昭呼吸越来越重,甬道一颤一颤地收缩,快感席卷上来,她尖叫着眼前闪过白光,小穴颤抖着喷出水,洒在裴叙脸上,他舔舔嘴角起来,“宝宝自己送上门的,逼真软。”

祁昭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胸口上下起伏喘得厉害。

裴叙没有要结束的意思,把双腿拉得更开,阴茎抵上去磨蹭着敏感又脆弱的小逼,茎身被水液打湿得湿漉漉的,圆润饱胀的龟头在阴阜上滑了滑,沾满黏腻水液后停在穴口处轻轻戳弄,他伸长手从抽屉里拿出避孕套,还没拆开祁昭就看清他的动作,着急的喊,“啊啊不…不行,我下午还要出去的。”

裴叙这个人做起来就没完没了了,谁知道他昨天的气还消没消完,一会真做起来了,腰酸背痛的,今天就不要想出门了。

闻言裴叙沉思了几秒把套又甩回去,把着她的腿拖到身下,把两条腿高高抬起抱紧双腿在怀里,阴茎抵在臀缝间磨蹭顶弄。

“唔……”祁昭伸长脖子吟叫,大脑又是一片空白。

湿软的阴唇被舔开黏腻又潮湿向外敞露深埋着滚烫的阴茎紧密贴合着,每撞一下,囊袋拍打在臀部,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啊啊。”

祁昭感受到那根炙热的阴茎陷在白嫩的腿肉里,磨得腿心发烫,小穴里流出更多的水液,将阴茎沾得湿淋淋的,剔透的水液在猛烈的摩擦撞击下变成浓稠的白浆,抽送得也愈发自如,圆润的臀部被撞得一片红肿。

祁昭被顶弄得上下起伏,偏偏裴叙抽插的速度愈发迅猛,他沉下腰身,阴茎更紧的贴着小穴,每一下都从肉穴蹭过碾压着阴蒂。

“啊……”

这里是最敏感的地方,裴叙存心的要抵着阴蒂磨。

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的砸下来,祁昭身体越来越软,抓着的手都使不上力气,呼吸越来越重,被磨得受不了,眼泪扑簌簌的掉落,声音细碎,“呜呜,慢……嗯…慢点啊。”

然而,做这么多次以来,她也知道求饶是没什么用的。

小穴被磨得外翻,茎身深深的紧贴着穴肉,滚烫粗暴地来回摩擦,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的撞击也越来越重,裴叙急切地低喘,把她的腿往下压,疯狂地抽送,因为这姿势,水液大多溅在他腹肌上,祁昭完全受不了,全身都又酸又软,被磨得要发疯,哭叫着喊他停下。

无济于事,只有激烈的性爱声回应她不可能停下。

嗓音叫得发干,一次又一次被磨上高潮,泪水将发丝都打湿。

祁昭侧着头,眼神落在窗台,窗上雾气都消散,露出外面的景象,世界又是白茫茫一片,昨夜雪落了一整夜。

裴叙见她出神,扣紧腿根,开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