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既没有被捆绑过,也没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迹,连精斑都没一块儿。”
说到这儿,老戴嘁了一声:“……说得跟真的似的。”
池小池脑袋靠在冰凉的瓷砖上,给滚烫的脑袋降温。
他想,早知道,还不如当时被朱守成得手了呢。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谎话张口就来,草稿都用不着打。”老戴说,“我儿子就这操行。我太了解了。”
訾玉:“他未必是撒谎。我总觉得这事情有古怪。”
“小同志,你“觉得”?这话说出去,你也不怕别人笑话?咱们得看证据,证据。”
老戴扬扬手里的几份口供:“喏,开眼吧。前后不一,细节出错,你跟我说他没撒谎?”
他又吸了一口烟:“还有,你看见他的脚没有?”
訾玉:“……他的脚又怎么了?”
门外的池小池同样低头看向自己的脚。
老戴啧啧道:“他脚踝上,老大一个黑花呢。好家伙,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谁家正经孩子会给自己身上弄得花里胡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