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觉得自己有点撑不住了,耳朵烫得要命,他想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神情有多狼狈。

他努力地保持镇定:“……先生能劳动贵头从我身上起来了吗。”

娄影温和道:“阿书知道我病了,我们得演给他看。”

不等池小池反驳,娄影又体贴地补充:“而且这样可以治你的病,帮你做脱敏治疗,不好吗。”

说罢,他捏了捏池小池滚热的耳垂。

发觉池小池打了一个激灵,娄影极其温柔地同他说话,口吻像是在唠家常:“你原来打过耳环?……左耳三个……。”

他又伸手摸了摸他另一只耳朵:“右耳两个。”

……池小池觉得这个娄哥和他记忆里那个相比有了些微妙的改变,坏得很。

但他转念一想,也许娄哥是真心为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