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再次安静下来。

陆泽蔚逐字看完手里的信,鼻子里发出的是一声冷哼,将信丢到卫远阳脸上。

卫远阳只觉受到了侮辱,任由信落在脚下。

陆泽蔚居高临下站着,“我刚结婚,你写了这样一封信寄给我父亲,嚼我家属的舌根子,你存的是什么心思?”

良馨眉头微动,看着陆泽蔚的薄背,宽肩之下,没带腰带的军装掩盖住窄腰,伫立在那,让人想到历寒不衰,为生灵遮风挡雨,寄于栖托的松柏。

卫远阳再次找到机会与陆冲锋对视,却因质问再次落了下风,“.......我跟良馨是清白.......”

“清白?你倒清白了。”

陆泽蔚往前压近一步,“我今天如果心胸狭窄,良馨能清白得了吗?”

卫远阳紧握双拳,迎上陆冲锋的视线,听到这话,紧抿着双唇,不张口。

“男女之间什么叫清白,不单独交谈,不多看一眼,如果有事,请示大队领导批准,在大队领导在场的情况下,当面交谈,这叫清白。”

陆泽蔚近距离打量着卫远阳的长相,“你的清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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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卫远阳双眼干涩,嘴唇也跟着干燥,即使强撑住眼眶酸痛,也无法再继续对视下去。

“你被良馨当狗养,吃饱喝足嫌主人穷了。”

良馨:“.......”

这比喻。

卫远阳的脸同样被这个比喻涨得通红。

王红燕想张嘴,却不敢多看陆泽蔚一眼。

“不服?”

陆泽蔚:“刚才你说在乡下期间多亏了良馨照顾,很感激她,良馨为什么要照顾你,难不成她真的是想养条狗?不就是你坑蒙拐骗完了,上大学后瞧不上人了,想攀高枝?”

卫远阳脸涨得更红了,“这些,这些轮不到你来说。”

“轮得到你做,轮不到别人说?”

陆泽蔚的唇角出现笑意,眼神却很冷:“你这种行为放在过去,就是在压迫良馨,就是忘本,但凡良馨写一份控告信寄往你们学校,请组织调查,任何单位领导都会非常重视男女关系出纰漏的个人作风问题。”

卫远阳背脊一僵,气势彻底衰弱下来。

“良馨没搭理你,毫不拖泥带水的结了婚。”陆泽蔚嘴角的笑意一瞬间消失,“你不知感恩,反倒欺人上瘾,得寸进尺,你这封信,我要是交到你们单位,说你破坏他人婚姻,你说你们单位领导会不会神经过敏,直接让公安局逮捕你?”

卫远阳再也支撑不住,脚底微软,往后退了一步。

“不能啊!”

一听到破坏他人婚姻,还是军婚,王红燕慌忙看向陆首长,“陆司令,陆团长,陆营长!不能让冲锋这么做啊!老卫可就留下这么一根独苗,他是为国家为人民牺牲的大英雄,怎么能让他的儿子变成犯人呢!”

良馨看着卫远阳吓得紧握的关节因过度用力泛白,想必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去,一脸慌张惧怕。

相反,陆泽蔚倒是又恢复之前懒洋洋的戏谑,欣赏着卫远阳的慌乱,“卫叔叔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多年,就是为了让穷人翻身,不再受阶级压迫,国难当头,他奋不顾身第一批报名上前线杀敌牺牲,是名副其实的大英雄,所以你是他的儿子,即使你干了阶级压迫穷人,丧良心,退却在你妈身后的事......”

陆首长:“冲锋!”

卫远阳突然往前迈了一步,双目赤红,牙齿紧咬,像是要吞人。

陆冲锋眼神不屑,“真要是个男人,就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