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蔚眉头微拧,抬手放至额头,的确温度偏高。

直觉不是出门穿得薄了受凉。

却也很不想承认和相信是因为早上跑步发烧了。

他曾在地表温度低于零下三十度,滴水成冰的艰难环境下长期保持训练,守卫边境多年。

江京的初冬不过零度,他怎么可能出一次早操,就冻得高烧不退。

然而再怎么不相信,事实摆在眼前。

陆泽蔚再一次在心下赞同良馨刚才说的话,也许疼痛确实已经在啃食他的身体。

良馨从刚才婆婆拿上来的药箱里,找出水银温度计递过去,“放到腋下,十五分钟后给我。”

陆泽蔚照做,想到她昨晚看的食物相克大全,泡脚都能扯出一大堆古籍医术,再听她的口吻,“你学过医?”

“在公社卫生院学过一段时间赤脚医生。”良馨找到退烧药片,递过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