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父亲伸手。

良铁柱:“.......”

心不甘情不愿,将一沓厚厚的十元钞票掏出来,送到良馨手上,又走去房间。

良铁柱出来后,手上拿着一沓薄薄的大团结和一本红壳毛选。

交到良馨手里的不止一百块,而是一百二十块。

良馨点清楚数目后,看向父亲。

良铁柱正坐在凳子上认真翻着毛选。

书页中间夹着不少票券,他拿出一张票递给良馨,“这张永久牌缝纫机票,本来就是给你攒的嫁妆,拿去吧,缝纫机价格是一百二十块,你自己去城里买。”

良馨微微诧异,接过缝纫机票仔细一看,确定没问题后,放进口袋里,对马家大哥道:“我们走吧。”

顿时把一屋子人全都惊住。

“走?怎么就走了?”

“现在就走?”

“哪能这么随意!”

“外面都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结婚不能大操大办酒席,从槐花大队去省会,坐公共汽车也带不了什么东西。”良馨无所谓道:“马大哥今天过来,不就是这个意思?”

马家大哥震惊良馨的速战速决之余,想到旁观的索要彩礼前后过程,明白了首长家属为什么会挑中良馨, “确实是越快越好,但也不用这么着急,就算不能大操大办,也该跟家里吃一顿喜酒,我留宿一晚,明天早上我们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