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信她,还把我领到她家里去看了看。”
张妈去这个大姐家里看过以后才放心请了她,讲好一个月一块五美金,包吃包住不包衣服。
大姐家里姓高,她笑呵呵的说:“我以前就是在这法租界当下人的,那时我赚的钱可多了,我一个人就顶我爹我妈两个人赚的钱。有了我拿回去的工钱,我哥和我弟都能上学读书,家里也不缺吃的喝的。就是可惜这好日子没过几年。”
据高大姐说,她认识这法租界一半的外国人,因为她至少在十家干过。
“但总是干不久。这些外国人,动不动就回去了。要说他们没赚到钱吧,好像有的赚到了,有的却赔了,”
高大姐干活特别利索,她一来就把搬行李弄脏的地面给拖干净了,一遍湿两遍干,地板干净的像镜子一样能照人。
然后她又去做饭。
苏纯钧是把祝家楼存的粮食都给他们送过来了,就是怕他们没有地方买吃的。
至于祝家楼,有他在就不会没有粮食吃。
张妈从仓库里盛了两杯米,又拿了盐糖等调味料,还有几个罐头,跟高大姐一起做吃的。
高大姐看到罐头就知道这一家肯定是有门路的,顿时更加巴结起来。
她抢着干活,张妈就没什么可干的,但张妈怕她偷吃,就一直在厨房里拿根葱慢慢剥,盯着高大姐做饭。
高大姐做饭做菜说不上好吃,但也说不上难吃。因为本来也没什么可做的。米蒸上,把罐头倒出来热一热就是菜了。
高大姐切了一整个午餐肉,切的时候一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