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教授,你继续讲呀。”
代教授接过酒就夸杨玉燕:“我们最喜欢的还是女学生,就像燕燕这。家有钱的也不傲气,家没钱的也不自卑,都是很乖的好孩子,心都有着一股向上的精神!我们就?女学生和这两种男学生放在一起,一班放上四五女学生,啊呀,有了漂亮的女?学,男?学就好管?了!哈哈哈!”
代教授还颇为得意呢,?为女?学的杨玉燕和杨玉蝉就感觉复杂了,原来她们在班级还担当着定海神针的角色,学校真是太狡猾了。
代教授笑着指施大头:“像大头,一听说教室有女?学,洗澡也变勤快了,也肯剪头了,也知道穿干净衣服了。他刚来的时候,一?衣服可以穿一年都不洗,脚也可以一年不洗。”
杨玉燕和杨玉蝉立刻离施大头远一?,好像他现在还是一年不洗脚。
施大头在酒意之中也不再紧张羞涩,为自己辩驳:“我当时只有一套衣服。再说识字班的大家都一,都不怎么洗澡……”
杨玉燕听到一新鲜的词:“什么识字班?”
代教授:“是大学开始时办的识字班。当时才刚刚建校没年,很?人从全国各地赶来入学。但很?人都达不到入学的标准,这才办了一识字班,将他们都放进去教育,考试过关的就可以入学,没有过关的读上两年就必须离开。学校也不是慈善机构,不能白养着人。”
杨玉蝉?杨玉燕说:“当时传闻我们大学当时就是国子监,读了可以直接考状元的那种,有很?头发都白了的老秀才赶来要入学呢。”
这在当时还是一则新闻,以示新政府文风极盛才引得诸子来投,是盛世之景啊。
不过大学根本不可能接受那么?人,虽然年龄可以适当放宽,做到有教无类,但它也不是国子监啊。
近年才不再有这的事了。
杨玉燕问施大头:“你也上过识字班?上了年?”
施大头举起一根手指,不好意思的笑:“我上了一年才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