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嗓音再响起时，已然回转到了女孩头顶。

“好。那，那墨尔不要看，也，也不要离得太远，我……不会游泳……有点害怕……”女孩音调依然怯怯奶奶的，但现在却敢稍微看着眼前人说话了些许。

嗯，这么短的时间里，算是进步很大了。

“好，墨尔答应宁宁。”

“不看，也不离远。”

低低沉沉的声音随着放松的环抱，渐游渐远的鱼摆慢慢从清晰变得模糊了起来，但依然听得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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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肉眼望着远去的人鱼，也慢慢放松了下来，一点一点地拉下腰侧的拉链，褪去了身上的衣裙。

唔，水很温暖，像在泡温泉一样，也很好闻，没有之前宅家泡浴缸时的、人工香精的味道。

女孩在湖泊边缘浅水沙地里，坐在水中的巨玉暖石上，小手一边把头发拨开，分成两部分，分别置于胸前两侧。

半长不短的头发不曾及腰但却能刚好盖住上半部分从侧面望去、起伏有致的两座山峦，山峦不高，却是自然隆起、与女孩娇小水凝脂玉身子搭配得宜、相得益彰的白玉玲珑、俏皮可爱。

女孩逐渐平躺入水，柔顺发丝湿润服帖分布在暖玉般白嫩的身子四周，平静的水面碎成圈圈弧度，随着女孩纤嫩白腻手臂上下洗洁的动作缓缓远去。

圈圈远去的水波弧纹力度很小，推不开水中静默不语的颗颗珠石，也推不开湖下摇摆不定来回舞动的水草，却能推得动远处湖泊水下深处、默默背对女孩而立墨尔斯忒。

墨尔斯忒是人鱼，是较顶级alpha还要天赋优越许多的存在。

即便没有直视女孩洗浴的场景，但奶甜清新的独特味道、或者说青涩稚嫩却不自知勾人的信息素气味，以及水中圈圈弧弧不断带来的轻轻柔柔、偶尔女孩戏水时的嬉笑娇语……无不让他身迷心醉，嗯，还有，底下那处也精神奕奕，硬得发疼。

只要眼一闭上，脑子里就忍不住

嗯，那小白爪子肯定会先脱掉衣服，然后就是沾湿头发，黑色的头发丝丝缕缕，随水平铺开去时就像幼时他和珈尔斯理外出探险时见过的、巨大沉船上的漂亮丝绸，很滑、很柔顺、摸起来很舒服。但更舒服的，还是小妻子白白软软，看着瘦弱摸着却十分柔软有肉的身子，呜，还那么娇小，一抱就是刚好嵌满怀里，外面一点也看不见，很满意……

“墨，墨尔……你，你们在吗？我洗好了，但是，没有换的衣服……”

“珈尔给宁宁拿过来了哦。”幻想中整只人鱼都舒服惬意得平展了开来的墨尔回应慢了半拍，前不久给未来小妻子置办了一堆东西的珈尔，这次抢在自家大哥面前回了女孩小小声的问话。

“珈，珈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