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成熟的晚一些,小时候上学晚,长大了结婚晚,以后生孩子晚,不是有一句话嘛,大器晚成,他从小我就是放养式教育,长大成人就是鼓励式教育,我经常在朋友面前夸奖他,夸奖到现在,我都没有朋友了。”
叶父幽默,也不怪叶晗偶尔也展露一些幽默的细胞。
饭后,有的客人在客厅喝茶聊天,有的客人在院子里乘凉赏月。
叶夫人切好西瓜让赵柏潼端到庭院里给客人吃,佣人又上了一些茶点甜食。
孟棠母女也在,只是刚才不跟赵柏潼同桌,没机会说上话。
孟棠叉了一块西瓜给孟母,阴阳怪气的,“妈妈,这可是叶家儿媳妇挑的西瓜,你尝尝甜不甜?”
孟母咬了一口,寡淡道:“没滋味。”
孟棠冷笑,“不甜吗,这可是叶家为了这个儿媳妇,专门从吐鲁番空运回来的。”
孟母身体羸弱,瞥了孟棠一眼,“你呀,什么时候能学学赵姑娘,外表清纯可人,什么事都能在心里藏得住。出国三年,镀了一层金回来,如今都攀上叶家这样的高枝了。”
赵柏潼从她们身旁经过,原本不想跟她们多说话,她在医院等待方夫人带她打胎那一天,忘不了孟母一掌挨着一掌在她脸上留下的巴掌,骂她的父母,从小就没教过她礼义廉耻。
孟棠说:“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可没教过我怎样抢男人,怎样跟男人在床上献媚。我知道‘礼义廉耻’这四个字怎样写!我可不是从小就......”
赵柏潼听见那四个字停下脚步,“怎样写?”
孟棠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哼笑了一声,“柏潼啊,我不是说你,咱们这么久没见面,我都想你了,坐下聊两句。”
赵柏潼眉眼柔和又干净,看她们时却很凉薄:“你这么想我怎么从来不联系我?是没有我的号码吗?”
孟棠一愣,扫了眼周围的人,她确实没存过赵柏潼号码。
孟棠尴尬一笑,“我给你打过电话啊,你没接。”
“你给我打过电话就应该知道我号码早就换掉了,你给我打过电话就应该知道此号码是空号,而不是无人接听。”赵柏潼微凉的眼神盯着她,“你刚才话说到一半,我从小就怎么了?”
赵柏潼的声音不小且态度强势,孟棠原本只是想戏谑她几句出出恶气,可越来越多的视线偏向这里,孟棠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母女俩自孟父去世后被孟家边缘化,如今只靠着孟棠的珠宝事业勉强维持着上流人的身份,面对赵柏潼的态度,孟棠不想弄的难堪,秉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
孟棠神色讪讪:“我、没想说什么。”
她话音没落,赵柏潼往前走近一步,抬手一个耳光扇到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