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喆哂了一声,“她是她,你是你,你有什么资格替她做事情,做选择?”
方知许目光寡淡,“我没资格,难道你有资格,你觉得我不是君子,那么你住在她的楼下,趁着我跟她两地分隔嘘寒问暖、趁虚而入,就是君子了吗。”
萧喆不以为意,“我就是喜欢她,我想保护她。”
“喜欢她?你一穷二白,拿什么喜欢她?你有的东西我有,你没有的我还有,你拿什么跟我比!”
萧喆恨得牙痒,方知许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就把他的自尊摔得稀碎,戳中他最薄弱的点,让他无地自容。
萧喆暗暗握拳,手背青筋跳动,“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你!”
方知许神情冷漠,“我拭目以待。”
方知许拉开卧室的门,赵柏潼在床上的一角战战兢兢,闻声抬眸问他,“他走了?”
“走了,以后一段时间大概也不会打搅你。”
“不算打搅,萧学长她很照顾我的。”
男人黑眸眯着,高大的影子已经压在她身上,“替他说话,想好是什么后果了吗。”
......
赵柏潼第二天早起时,男人还在睡,他睡相很斯文,醒着的时候冷峻霸道,内敛是刻在骨子里的。
她下床时腿还发酸。
两个人挤在一张小床上睡确实不舒服,跟打了一宿架似的,他体温高,熨烫着她出了一夜的汗,她想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