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随后快而重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容肆有些赌气的成分,扭过头怨气冲天道:“你若心中没鬼,又为何不敢正面回答呢?”

秦宵真真是要被他逼疯了。

从他与云缈见面那日起,容肆就笃定他和云缈余情未了,讲话也是阴阳怪气的,时不时说出些让人听了火冒三丈的话。

简直不可理喻!

天天被人这样怀疑质问,脾气本就不怎么好的秦宵能忍到今日已是极限。这不,在容肆再一次说风凉话时他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秦宵怒道:“你要我回答什么?都说了我和他只是朋友。他是个男人,你觉得我还能和他怎么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个拈酸吃醋的妇人!”

容肆气到笑出声,指着自己,难以置信地拔高声线:“我拈酸吃醋?”

这半个月以来,顾青芳对这种场面已经习以为常,不紧不慢放下筷子,又喝了茶润润口,才假模假样地劝架:“何必为了个不相干的人伤了和气,都消消火吧。”

“闭嘴!”

“闭嘴!”

两人异口同声,此时倒是默契得很。

秦宵还在气头上,已经敌我不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容肆则是本就为秦宵勾搭别人之事恼火,现在听到奸夫顾青芳的声音,无疑是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