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个云缈,右一个顾青芳,你还真是风流!我还没与你成亲,头上就已经带着一摞帽子。不许去!”

容肆已经自主代入到正宫的位置,像是丈夫出轨的妻子,酸得像在醋坛子里泡过似的。

秦宵被他这副怨妇样儿逗笑,拉开他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揶揄道:“不是你让我去找我师尊瞧病?我看顾青芳也懂医术,我为何就不能找顾青芳呢?”

容肆被他拉开后,又不依不饶缠上去,紧紧搂住他的腰,语气软和不少:“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你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绝对比找那姓顾的有用。”

容肆此人高傲又爱端着,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和秦宵说过话,秦宵着实被他取悦到,两人又黏黏糊糊滚到床上厮混。

但是秦宵也没忘记此行的目的,被容肆搂着亲了一会儿,他轻轻将压在身上的容肆推开。

容肆正欲火焚身着,被打断有些不满,道:“怎么了?”

秦宵道:“你太粗鲁了,总是把我弄疼。今日我们玩些不一样的。”

闻言,容肆来了兴致。平日里秦宵总是一味地拒绝,现在主动提出玩些花样,容肆岂有拒绝的道理?

他轻轻挑了挑眉尖,洗耳恭听。

秦宵从自己的干坤囊里拿出一根低阶的缚仙绳,粲然一笑,道:“今日将你绑起来,怎么样?”

容肆表情微变。说实话,他是喜欢掌控别人的性子,对于秦宵这种倒反天罡的想法,他没多大兴趣。但是看着秦宵期待的目光,他还是僵硬点了点头。

“……好。”

秦宵按耐着狂笑的冲动,将容肆的双手捆得严严实实。容肆的皮肤白,手腕被勒出一道红痕,但什么都没说,任由秦宵把他的双手绑到床上。

安置好容肆,秦宵觉得还不够,他这样拿走干坤囊太显眼了,他是万万不能让容肆看到的。于是他又伸手去解容肆的发带。

容肆拧着眉头,道:“又要做什么?”

秦宵道:“蒙眼。”

容肆不解:“为什么要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