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直勾勾盯着他看,只见那登徒子撅着臀部,因为重心不稳的缘故,身体摇摇晃晃的,屁股也跟着扭了起来,很是放浪。
不得不说,秦宵虽然无耻,但是生得却不错,这副身子肩宽腰窄,两条腿笔直又修长,做出这副姿态,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察觉到自己的思想变得龌蹉,容肆有些羞恼,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
秦宵苦着脸,小声哀求道:“那你要接住我哦。”
容肆不知道这登徒子哪来那么多话,色胆包天,却胆小如鼠,真是有失青云峰的风骨!
“嗯。”
但他还是答应了。
得到应允,秦宵咬了咬牙,狠了下心,往下跳。
“啊啊啊……”
容肆果不食言,在秦宵下坠时便惦着脚尖腾身而起,在半空就将他接住。
秦宵的心脏扑通乱跳,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搂着容肆的腰,两人不过一瞬就落地,秦宵却紧紧抱着容肆不松手。
容肆见过怕死的,但是没见过那么怕死的,于是对秦宵更加鄙夷。
“松手。”
秦宵腿还软着,被吓得还没回过神,没听清容肆在说什么,依旧维持着搂着容肆的腰的姿势。
容肆并不自恋,可此时也不由得怀疑,秦宵让自己接住他,就是想占自己的便宜!
他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生气,于是重重将抱着他的秦宵推开。
秦宵摔了个屁墩,回过神来,疼得龇牙咧嘴,看着一脸警惕的容肆,他觉得莫名其妙。
“都是男子,我不就是抱了你一下,有必要吗?”
容肆表情僵冷,夜色将他泛红的耳尖藏匿起来,他没有回答秦宵的话,转身捡起了地上的灯笼。
“跟我走。”
秦宵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跟在容肆身后。
他不知道容肆要带他去哪,但是直觉告诉他绝对没有好事,走了一段路,他开始打感情牌。
“那个,容师弟,咱们都是师兄弟,能不能网开一面?”
但是感情牌对铁面无私的容肆并不好使,更何况他们还没有感情。
容肆道:“你是青云峰的弟子,我是苍穹宗的弟子,我们算哪门子师兄弟?”
秦宵嘴角抽了抽,仍不死心,道:“……好,那咱们也算是同道中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行行好饶了我吧。”
容肆对他嗤之以鼻:“我可做不出半夜爬墙头偷窥女修的事,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就这样,两人在拉扯中走到一座肃穆的殿宇前。
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静训堂。
秦宵停住脚步,惊恐万状。
“你不会是想对我用私刑吧?”
看着想要转身逃跑的秦宵,容肆提着他的衣领将他拉到大堂内。
“我监督苍穹宗的纪律,罚你,不算私刑。”
秦宵被他扔到罚跪的圆座上,抬起头,不服气道:“你刚刚还说,我是青云峰的,和你不是师兄弟。就算要罚,怎么着也轮不到你来罚我吧?”
容肆转身走到一旁的案桌,拿起一根通体黑色,约莫一尺长、三分厚的戒鞭,随后又走回秦宵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既到了苍穹宗,就要遵守苍穹宗的规矩。若是我在你们青云峰犯了戒,你也可以用青云峰的规矩处罚我。你若不服,等受完罚就回去和齐峰主告状。”
说到“告状”两个字,容肆眼底浮现出一丝嘲笑。
在他眼中,秦宵可不就是仗着家中长辈撑腰,在外为所欲为的纨绔子弟吗。
秦宵暗暗咬牙,反驳道:“谁要告状了?”
容肆冷嗤,没和他纠结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