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宵脑子里十分混乱,只知道自己想射,只知道自己又要被容肆操到潮喷了……听到顾青芳这个问题,他想了许久,等顾青芳等得不耐烦,狠狠顶到他被操得淤红的前列腺折磨时,他才茅塞顿开喊出对方想听的话。
“呜呜要……骚母狗要被操到射精了啊啊啊!!慢点,太重了呜呜……贱子宫好酸……呜呜呜……饶了我、饶了骚母狗呃呃……好想尿尿……呜呜饶了我啊啊啊!!”
容肆听到这番话还愣了片刻,偏头看向被操得翻着白眼吐舌头的秦宵,听着对方越来越淫贱的哭喊,他将话里求饶的内容全然忽略,发了疯似的在脆弱娇嫩的子宫里狂奸猛操!
“贱货,说这些话是真不怕被男人操死在床上!”
“呜呜饶了骚母狗……啊啊啊!要坏了……贱货要被奸坏了……呃呃高潮……高潮了啊啊啊!!”
秦宵的意识彻底迷乱了,嘴里喊些什么连自己都分不清了,像是天底下最淫贱的婊子,骑在男人身上扭着腰臀,一边射精一边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