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容肆气到发笑。
“娼妇都没你那么会立牌坊。不是你留下纸条让我过来的么?现在装出这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呢?”
顾青芳原本还觉得容肆骂得太难听,但是听到容肆之所以会到这来,都是秦宵一手安排的,他便觉得秦宵就算被弄死都是活该!
秦宵也是被他羞辱得火冒三丈,口不择言道:“我他妈让你过来搞他的,不是让你俩过来搞我!你们是不是有病啊!”
此话一出,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容肆和顾青芳的表情都非常难看。两人现在心里都十分厌恶对方。容肆看不上假清高的顾青芳,顾青芳也不喜虚伪的容肆。
秦宵也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他无比懊悔,恨不得撕了自己这张破嘴!
容肆咬牙切齿道:“我看有病的人是你!”
说着,他箍着秦宵的腰,狠狠将自己只塞进去一个龟头的肉棍捅进去大半根,径直顶到已经被操肿的骚心上!
秦宵本能反应地挺着腰,身体被电流掠过般细细颤抖,爽得瞪圆了眼睛,失神了好一会儿。
顾青芳自然也不会闲着,扶着自己那根沾着淫液和精水的肉棒送到他嘴边,用溢着腥液的龟头描绘着他的嘴唇,将秦宵的嘴弄得脏兮兮的。
秦宵闻到那些淫靡的气味,很是嫌弃,扭开自己的脑袋,不愿替他含。
“滚……啊啊!滚开……脏死了!哈啊……不要拿它碰我!”
闻言顾青芳也不再和他调情,卡着他的下巴,蛮横将自己的东西塞到他的嘴里。
容肆的东西与顾青芳的不遑多让,由下至上的操弄方式顶的秦宵有些反胃。尤其嘴里还含着顾青芳那根肮脏的鸡巴,秦宵险些没吐出来。
妈的,干脆咬断算了!
顾青芳似乎听到他的心声,冷声道:“牙齿收好,若是把我磕疼了,我就把你的东西剁下来喂狗!”
秦宵抬眼去看顾青芳,看到那张除了有些红晕、一如既往冷漠的脸蛋后,心里也有些发憷,憋屈收起牙,忍着不适闭上眼……
容肆不满秦宵忽略自己,再加上男性攀比的心理,他重重抽插两下。鸡巴将红肿的骚心捅到凹陷,尖锐的快感瞬间流窜到秦宵的四肢百骸。秦宵被勾着双腿,无法发力,生生被他操到高潮。
而容肆也不是会疼惜人的,即便秦宵已经无法忍耐这样的刺激,他还是自顾自的耸腰抽插,享受着高潮后阴道里的痉挛吸绞。
“呵呃!唔唔……呵!!”
极致的快感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紧紧将秦宵包裹其中。前后夹击的姿势让他进退两难,想要求饶也喊不出声音,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顾青芳的马眼抵着他的喉咙,被他发出的叫喊震得龟头一阵酥麻,爽得没忍住抱住他的后脑勺,蛮横地将龟头捅到他的喉咙。
“呵呵”
秦宵翻着白眼,被硕大的龟头堵得快要窒息,蜜色的脸蛋都浮出不正常的红色,唾液如同淫水不断从嘴角溢出。
看到他这副像是被玩坏的模样,两个男子都兴奋异常,不约而同地变得更加粗暴,完完全全将他当做了泄欲的母狗。
可怜秦宵刚刚破处就被两个疯子轮奸,那骚穴再如何天赋异禀,也承受不住如此高强度的索取,几乎是刚刚高潮,就会被新的潮浪覆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衣服已经被两人脱得一干二净。而将他玩弄至此的两个男子,衣服却只是稍稍凌乱,仿佛这场性事中淫乱的只有他一人。
容肆在他的穴内直进直出,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意思,每每顶弄一下,秦宵裸露的骚乳便颤颤巍巍的蹦弹起来,晃得他对面的顾青芳双目通红,在他嘴里插得更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