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成秦宵傻眼了。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不应该是骂他不要脸,然后让他滚蛋???

容肆扑到他身上,将他的衣袍彻底解开。看着上面被顾青芳留下的红痕,他像是覆盖标记似的掐出更多显眼的痕迹。

“诶,等等……啊!!”

秦宵的双手被捆在床头,只能扭着腰身抵御容肆粗暴的玩弄,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那双在他身上作恶的手。

容肆要比顾青芳粗暴,虐起他的胸来根本不顾他的死活,先前就已经被玩到酸痛的奶肉现在更加痛苦,两边的腺体又酸又涨。

“别……别捏我的胸啊!”

容肆赌气似的抓得更加用力,那双丰腴的奶子在他手中几乎被捏到变形。

他冷笑嘲讽秦宵:“不是你说想做就做的吗?”

秦宵还想嘴硬,但是胸部传来的疼痛让他老实下来,弓着腰苦苦哀求:“我错了我错了,不做了成不成……啊啊!!轻点,别掐我的胸了,真的好痛!”

“好啊,那便换个地方吧。”

秦宵松了一口气,可容肆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彻底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容肆的手摸到他的疲软的阴茎上,揉了两下似乎是觉得无趣,又或者他的目标本就不是那里,于是便将手移到他腿间的缝隙。

秦宵的心提到嗓子眼,蹬着腿奋力挣扎起来。

“不许摸!把手拿开!啊……不是,我给你玩,你玩其他的地方,我把我的阴茎给你玩!”

容肆向来自行其是,让他住手的可能性不大,秦宵只能弃车保帅,心想被男人摸鸡巴总比让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强。

不料容肆很是嫌弃说道:“被顾青芳玩得那么脏,我才不弄那里。”

秦宵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蹦出一句:“我我……我后面也被他玩了!很脏!你别碰!”

“……”

此话一出,容肆的表情更加阴沉,周身的气压降落的冰点,吓得秦宵的心脏狂跳不止!

容肆现下倒不嫌弃他脏了,压着他乱动的双腿,强势的将手摸到他的股缝。摸着摸着,他发现不对劲了……

为何没有男子的阴囊?

莫不是……

“你……”

秦宵那处地方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被容肆隔着裤子抚摸,又痒又麻……许是秘密即将被发现,他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着,眼泪汹涌往外冒,抽抽涕涕地哭了起来。

容肆也顾不得安慰他,为了证实内心的猜测,他快速秦宵的裤子,将那双修长结实的腿折叠到秦宵的胸前。

果然……

古书中里曾记载,有类人天生雌雄同体,称作鼎炉。这类人无法自主修行得道,同时也最适合供男子吸取元阴之气增长修为。

而鼎炉往往都是成为权贵的禁脔,鲜少示于人前,久而久之,这类人逐渐销声匿迹。

容肆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盯着那处移不开眼。他从未见过女子的是何模样,如今见着秦宵这处,倒觉得美得很。

阴阜光洁没有一根毛发,粉色的花唇又肥又嫩,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包裹着幽秘的缝隙……

容肆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指尖剥开那两片娇嫩的肉唇,刚刚碰到那处,秦宵抖得更加厉害。没了肉唇的保护,那张穴口微微瑟缩着,连带着蒂珠都颤颤巍巍的发抖。

见状,容肆胯下的物什瞬间勃发,小腹里聚着一团欲火,烧得他心里生出许多龌蹉的想法。比如将那颗娇嫩的蒂珠捻在指间玩弄,看看迎风就颤的蒂珠又会因为他变成什么模样!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不顾秦宵哭得伤心欲绝,用力捏着蒂珠往阴唇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