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两人血脉的孩子,让他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可那样秦宵的一辈子就全毁了。
于是他刻意与秦宵保持距离,积极接受心理治疗,可这样做的结果不过是眼睁睁看着秦宵投入别人的怀抱。
而他,对秦宵的渴望不减反增。
假如能够从来,他哪怕是把秦宵毁了,也绝不可能给别人有半点插足他们的机会。
秦宵不知道身后的人发什么疯,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伴随着快感的攀升,小腹间的尿意更加明显,他生怕自己难以自抑的哭吟会让门外的人发现异常,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说啊,你有没有给他玩过你的逼?”
顾青芳毫不留情抠弄着不断溢出腺液的马眼,那颗青涩可爱的小阴蒂也被碾得跟颗石子一样硬,他知道秦宵的身体有多敏感,却根本没有一丝怜惜之心,残忍蹂躏着心上人最脆弱的地方。
“呜呜……松手,别弄了……我要尿了……求你……呃啊啊啊!”
高潮来得十分猛烈,秦宵头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体验高潮的滋味,没忍住松开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仰着脑袋靠在他的肩膀痛哭。
小逼淅淅沥沥漏出清液,沾湿了顾青芳的手指,趁着他还在高潮的阶段,直接将一段指节塞到他青涩紧致的逼洞里翻搅,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断用指甲刮弄马眼,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高潮已经够让秦宵好受的了,现在更是被刺激得两眼直翻白,腿心像是抽筋一样抽搐着,身体不断打着尿颤,不多时就从下体传来“哗啦啦”的声响,鸡巴尿得又急又凶,尿液淋得到处都是。
顾青芳急促喘着气,插在他逼里的手指依旧胡乱搅弄,在他耳边狠声道:“骚货,老子当初就该操了你的!”
高潮后血液循环加快,酒精的效果一时间发挥到极致,秦宵脑缺氧晕得不能再晕,耳畔一阵嗡鸣,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就连门口那阵惊天动地的踹门声贯彻耳膜,他都没有什么反应。
噪音在一束光射进来后戛然而止。
厕所隔间里铺面而来的气味熏得容肆的太阳穴狂跳不止,尿骚味和一股腥甜的气味相互交织,刺激着容肆的嗅觉神经,而眼前的一幕将他的眼球刺激得布满血丝。
对面门口盛怒的男人顾青芳不以为意,用力咬了一下秦宵的耳垂,不咸不淡说道:“你的姘头来了。”
感受到疼痛的秦宵缓缓睁眼,迟缓而又费力地扭过脑袋,迷迷糊糊看着门口站着的男人,眼神迷离又勾人,明明生得阳刚十足,偏偏散发出一股毫不违和的妩媚气质。
他醉了,看人都是重影,那人还背着光,他根本不知道门口站着的是谁。
而容肆万万想不到会看见这样一副画面。
在秦宵和顾青芳前脚跟着后脚离开后,他也想追出去的,不料被秦宵的朋友拦下,纠缠了好一会儿,还不容易等他脱身,却什么都晚了。
秦宵,已经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乱搞一通了。
可怜的秦宵被两个恶劣的男人恶意揣测,明明最是无辜,却成了他们心里水性杨花的荡妇。
一个美丽的误会就此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