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们,我平日待你们不薄,这回你们可要替我挡住这一劫啊!”
“师兄你别走啊,你走了我们打不过他俩!”
秦宵一条腿已经跨过窗户,李四扑过去,紧紧抱住他另一条大腿。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道如出谷黄鹂般动听的声音。
“阿宵,这是要去哪呀?”
炎炎酷暑中,秦宵竟体验到了寒冬腊月的透骨森寒。
扭过僵硬的脖颈,门外俨然站着两个貌若天仙的男子,正笑盈盈地望着他。
黑白无常,笑里藏刀,吾命休矣!
秦宵两眼一黑,差点便要从窗户上栽了下来。
多少日了,他多久没看到这俩瘟神了?
自那日假山中被这俩禽兽弄得半死不活,他各自赏了一巴掌后,就躲了起来,再后来齐赫装病,他失去了坚强的后盾,就彻底闭门不出了。
不嫁,不娶,打死都不可能和他俩成婚!
“张三,关门放狗!”
不同于胆小怕事的李四,张三对他这位崇拜的大师兄可谓是唯命是从、肝脑涂地、不死不休!
他龇牙咧嘴跃跃欲试,忽然想到没狗,又回头说:“师兄,没狗啊。”
“没狗你上,上次赢你的那匹汗血宝马,你打赢他俩我就还给你!”
“你在开玩笑吗?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俩??”
容肆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徐徐向前,对众人道:“诸位,可否让我们与他单独聊聊?”
柳剑嗅到了的危险的气味,最先离开。
爱惜自己狗命的李四也很没义气地跟着柳剑先溜了。
云缈落了最后一枚子,赢了今日的首胜,便也心满意足离开。
众人都走了,孤立无援的张三看着那笑里藏刀的俩黑白无常,瞬间蔫儿了下来,讪笑两声:“师兄,那匹马我不要了,留给你做新婚礼物……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有啥事好好说,我就不打扰了哈……”
说完,他一溜烟儿跑没了影。
“我靠,你们给我回来啊!”
秦宵一边喊,一边往门口走,正也想装疯卖傻跟着溜出去,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秦宵腿软了,结结巴巴道:“我、我告诉你们,别乱来啊,不然我真会和我师尊告状的!”
顾青芳一下就把他带到自己怀里,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容肆走到棋盘旁,看着那盘“残局”,语气酸溜溜的:“好雅兴,还下棋呢……这是什么路数,怎么没见过?”
五子棋又不是围棋,什么路数不路数,全靠变通。
秦宵挣扎着,骂道:“撒手,我还在生气,不许碰我!”
“都气了那么多日了,消消气好不好?”
“你说得轻巧,屁股痛了两天的人又不是你们!”
那日他们确实做得过火了,自知理亏,讲话都是轻声细语,生怕被秦宵抓住小辫子,到时又躲个十来日的。
“往后不会了,往后没有得到你的首肯绝不碰你一根手指头。”
“那你现在松手。”
顾青芳老老实实放开他的腰,沉默片刻,道:“北域那边来信了,后日就要启程回去。”
秦宵一愣,有些闷闷不乐:“我又没说不让你走。”
顾青芳道:“你不同我一道回去吗?”
容肆听到这番话有些不乐意了,忙道:“为什么要跟你走?阿宵,和我回苍穹宗。”
秦宵不屑一笑。
苍穹宗上至宗主长老,下至一条狗,总而言之就没有待见他的,他疯了才去那里找罪受?
秦宵生气归生气,嘴上说着要和他们恩断义绝,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