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青芳这几日早就被妒忌扭曲了心理,想到秦宵同在其他男子翻云覆雨的画面,他的理智便一点一点湮灭,对秦宵毫无怜惜之心。

尽管他早已知晓自己无法独自拥有秦宵,尽管容肆并非后来者居上,又或者退一万步说自己早已经同容肆共享过秦宵,可他就是不甘心。

可人心本该如此,执念越深,所求更甚。

要他将想要藏匿起来的珍宝拱手相让已经如此残酷,他如今只不过是以另一种的方式索取补偿,他又有什么错呢?

龟头势如破竹捅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在顶到一个极深的地带后,秦宵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子颤抖得不像话,哭声都抖成了怪异的咯叫。

那处像宫口似的嫩嘴嘬吸着龟头,顾青芳也被刺激得不轻,酥麻的感觉从腰椎窜上天灵盖,让他毫无防备就这样射了出来。

秦宵已经露出一副爽到痴态的母狗脸,吐着舌头,口水、鼻水、眼泪流了一脸,屁眼被滚烫的精液灌得痉挛不止,连同射精鸡巴一道获得干性高潮,而被顾青芳揪在手里玩弄的阴蒂也被刺激到潮吹喷水,混合的快感险些将秦宵刺激到昏厥。

“呜……要死了……呵呃呃……要被操死了……”

顾青芳还在射精的阶段,死死压在他的背后,一边射一边在抽搐的屁眼里用力抽插,顶撞着敏感的结肠口,身下凶残万分,但是嘴唇却怜爱亲吻着秦宵的脖颈,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我的阿宵那么乖,肯定不会同容肆做那些事的对不对?哪怕是双修,也没有让他碰你对吧?”

秦宵瘫软趴在床上,大脑被快感侵蚀到无法思考,耳边全是嗡鸣声,他的话听得不是很清楚,所以顾青芳等待他回答的过程十分漫长,漫长到让他有些心焦。

“回答我,你是不是我的?是不是只有我才能操你的骚穴,是不是只有我才能碰你?”

阴蒂被人揪长拧了一圈,尖锐的快感让秦宵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他顾不得思考对方话里的意思,只是本能的点头应和。

“哈啊……是,我是你的,只让你操……呜呜松手……阴蒂要被弄坏了,求求你……呃呃……”

得到满意的回答顾青芳也不是很得意,反倒感到有种自欺欺人的可笑感,他索性就不想了,埋在肉穴里半软的鸡巴也没有拔出来,就这样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敏感的肠道再度被摩擦,秦宵立马醒过神,着急忙慌扭过头去看身后并未餍足的男子,眼里充满了疑惑与惊恐,似乎在问怎么还没结束?

顾青芳禁欲那么多天,一次哪里能够满足,看到秦宵用那双哭到红肿的泪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时,他喉咙一紧,半勃起的鸡巴迅速变得邦硬,再次将温暖的肠道填平。

秦宵哭喊着不要再做了,好赖话都说了个遍,但是他在床上向来没有什么话语权,被吵得烦了,顾青芳就会凶狠顶弄他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用快感堵住他的嘴巴是最好的办法。

隐蔽的结肠被恶劣的男子发现后,最终难逃一劫,到最后鸡巴被操得射不出精液,淅淅沥沥泌着尿,屁眼一次又一次被送上干性高潮,那颗肥嫩的阴蒂也被掐到肿烂,碰一碰都会抖三下。

不知顾青芳在他身上发泄了多少遍,当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累积在肚子里的精液争先恐后往外喷涌,在被褥积起一滩浓白腥膻的液体。

只记得最后的最后,顾青芳替他清洗完后,说他的小逼今天寂寞了太久,需要好好的安抚一番,于是乎不顾他的反对便埋头在他双腿间,用唇舌舔弄了许久,叫他喷得逼眼发酸,骚逼像是坏掉似的抽搐到停不下来。

昏睡前,秦宵非常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他就不该对顾青芳怀有愧疚之心的。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