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却要他处处受制于那样的贱人,叫他如何能够甘心?
秦宵紧闭双眼不能回应他,他钻了牛角尖,想着想着,苦恼都化作眼泪,泪珠子一颗一颗砸在秦宵的脸颊。
“可我都不在意了,你愿意喜欢他便喜欢,我都愿意同他分享你了,都退让到这般田地了,你为何还是不接受我呢?”
说着,他抚摸在秦宵阴阜的手掐住那颗肥嫩的阴蒂,指腹捻着蒂籽用力拧了一下,强烈的刺激瞬间钻到梦里,秦宵皱着脸蛋,从喉咙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下意识抬起腰肢躲避快感,但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又怎会是容肆的对手。
阴蒂被手指淫邪玩弄,又是揪又是碾,本就因为空虚而更加敏感的雌逼很快就开始瑟缩抽搐,泌出更多腥甜的清液。
“呜……啊啊……”
秦宵情不自禁开始嗯啊骚喘,听得容肆欲火高涨,蠢蠢欲动的肉棒瞬间勃发成一把巨伞,顶在秦宵的大腿轻轻蹭磨。
不消多久,秦宵就抖着腰肢和屁股到达高潮,从逼洞里喷出两股淫水,全都被容肆的手掌接住。
容肆的指腹抵着阴蒂的根部狠狠往上碾,恶意满满骂道:“嘴上说着只喜欢顾青芳,身体还不是被我摸摸就高潮了?还是说,你就是个淫贱的荡妇,无论哪个男人碰你你都会感到兴奋?”
秦宵无法回应,甚至根本就听不到这些淫词浪语,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羞辱着秦宵,发泄自己积攒多时的淫欲。
雌逼高潮过后,容肆终于松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那根气势汹汹的肉屌,莹白如美玉雕琢而出的手指裹着晶莹的液体,半拢着手掌握住狰狞丑陋的茎身,就着手中粘腻的淫水在上面来回撸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虽未碰到那张骚浪软嫩的逼穴,但是鸡巴闻到淫水的味道就已变得无比兴奋,皮下的可怕的青筋一点点绽出,膨胀到极致的龟头吐着缕缕腥液,混着淫水相互交融。
幻想着往日两人交媾的画面,容肆忘情自渎,咬着嫣红的嘴唇,眉头微微蹙起,鼻息里不断发出轻哼,俊美逼人的面容也已露出一副似爽利又似难耐的表情。
他情到深处难以自抑,待秦宵在梦中似欲求不满般喘了两声,他在回过神,急匆匆掰开秦宵两条结实修长的腿,将那张湿漉漉的淫逼显露到自己眼前。
小逼修养了两三日,已经消肿,但是那日被顾青芳玩得太过火,两片肥嫩的阴唇尾端还有些发红泛紫,阴蒂赤裸裸更是垂在阴唇外,蒂尖还有些破皮,惨不忍睹。
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起伏伏,他像是怒极又像是兴奋极,没忍住在那张凄惨的小逼上扇了一掌,打得淫水四处飞溅。
秦宵小小呜咽了一声,想要合上双腿保护自己的脆弱的逼穴,却被容肆抢先一步用膝盖挡在中间。
一连几巴掌扇下去,小逼肉眼可见地抽搐着,秦宵的哭声都变大了些许,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只能在梦中被迫承受他带给自己的所有。
容肆红着眼骂道:“你当真以为那贱种心疼你?穴都让他给奸烂了,蠢货!不,应当说是骚货才对,你就喜欢被人粗暴的奸淫是不是?”
他不由分说骂着这对奸夫淫妇,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行为同样是禽兽不如。
迷香带着催情的成分,力度恰到好处的掌掴非但不会让秦宵感到疼痛,反倒整个阴阜都酥麻不已,钻到逼腔里带起一股难耐的骚痒。
“呜呜……呜啊……”
随着欲望的堆叠,秦宵张着嘴哭吟一声,逼口快速翕张,从殷红的骚洞里喷出一汩汩淫水。
容肆的目光紧粘着那朵淫靡的肉花,视觉的冲击让他头脑充血,没等秦宵喷玩,他就扶着肉棒怼上骚逼洞口,让淫水在他铃口进行着淫乱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