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他不想和容易双修的原因。
说得好听是对主导方产生阶段性的依赖,说得不好听就是动情发骚了,想要被对方摸摸抱抱。
容肆看了看外面的天,说道:“现在还早,要不你先歇息一会儿,晚些我们再继续。”
秦宵知道,容肆的潜台词是拒绝他,让他自己先冷静冷静。
他现在丹田涌动着暖流,浑身都燥热,脾气也有些暴躁,不分青红皂白地开始抱怨道:“早知道就不答应同你双修了。每次都是这样,你是神清气爽了,我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容肆嘴巴抿成一条线,垂着眼眸道歉,“抱歉,是我不好。”
秦宵看他这副样子莫名地更加不痛快了,没好气道:“算了,和你说也没用。”
容肆颔首低眉,有种被人霸凌却不敢反抗的委屈,低声道:“你现在只是被我的神识影响了,我不想趁人之危冒犯你,不然待你清醒肯定会后悔的。况且……如今你已经同顾青芳在一起,他心思敏感,若是知道你我做了些什么,怕是会为难你。我不想让你们因为我产生什么嫌隙。若是你实在不舒服,晚些我送你去找他吧?齐峰主那边我替你打掩护。”
秦宵被他噎住,讲不出话来,半晌才恼怒道:“我要见他用得着你帮我啊?再说了,顾青芳才不会因为你为难我呢!”
容肆面不改色点点头,似乎很认真地和他一起评价,“嗯,他待你一向是极好的,从前对我们的关系就很大度,如今失而复得想必是对你更加呵护了,哪里还会因为这些小事同你置气呢。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秦宵哑然。
常言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容肆都如此低声下气了,秦宵也不好再挑他的刺。
扯着薄被往头一盖,他倒头就往床上睡。
容肆望着被子里那团人,默默走到窗边关上窗户,点燃一盏香味妖异的熏香,随后若无其事坐在榻上看书。
秦宵见那人迟迟没发出动静,探出脑袋看了一眼,见他彻底不打算理自己了,便呕着气翻了个身,也不再和他说话。
被子还残存着容肆的气味,秦宵被那股幽幽的暗香包裹着,感觉荡漾的神识被安抚了那么些许,四肢软绵绵的,头脑晕乎乎的,连同着腿心那朵小花都有些湿润。
他夹着腿蹭了蹭,红肿的花唇相互摩擦,生出一股微弱的刺痛,很好掩盖住了小腹里的空虚感,让他越蹭越起劲儿,鼻间的喘息都粗重了几分。
不知不觉,他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容肆才放下手中的书,轻缓走到床边,将他身上的被子扯开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