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阴蒂被打得火辣麻木,随即就泛起密密麻麻的快感,在残暴的淫虐中到达一个小高潮,从痉挛紧绞的肉逼里吐出两道清液。
“呜呜……又高潮了……阴蒂被打坏了……真的坏了……”
顾青芳用指尖弹着那颗颤颤巍巍的阴蒂,引得秦宵连连扭臀后,就在他耳边威胁道:“赶紧说,你是不是喜欢乱尿的母狗,若是不说我就把你的贱逼彻底弄坏。”
秦宵哪里还敢装聋作哑,赶忙点头。
“是……我是母狗,我是喜欢乱尿的母狗……对不起呜呜……别打了,别把小逼弄坏……”
“是谁的母狗?”
“你的,是你的……是顾青芳的母狗呜呜……”
得到满意的答案,顾青芳才就此收手,打一巴掌给颗糖似的轻柔抚慰着那颗快被他弄坏的骚阴蒂,在他耳畔与脸颊亲了又亲。
“是啊,娘子是我的骚母狗,相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骚母狗就是要老老实实受着的。若是再敢不听话,保不齐哪天这娇气的小逼就真的被罚坏了,所以娘子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高潮几回的阴蒂敏感得不行,秦宵被他弄得连连发抖,又不敢再忤逆这变态的男人,只能乖乖撅着逼给他玩弄,像个鹌鹑似的点头附和。
“是……相公说的是……我会听话的……”
待顾青芳玩够已经过了午时,秦宵就差给他磕头谢恩了。
腰肢和双腿软得厉害,秦宵任由将自己抱到内室,等着对方去准备沐浴的热水与膳食。
浴桶不大,坐下两个成年男子堪堪合适,顾青芳让他坐在自己双腿间,为他仔细清洗。
秦宵昨晚被弄得太狠本就有些心理阴影,今日又被他用狠辣的手段折磨了一通,现下是真的有些憷了他,缩着脖颈不敢和他贴得太近,怕他又淫性大起不由分说把自己操了。
顾青芳见状,停下手中清理的动作,搂住他的腰想要把他带到自己怀里来,然而刚刚碰到他,秦宵就猫着腰想要往前挪。
他望着秦宵的侧脸,双眼蒙翳一片阴霾,抿了抿唇问道:“你怕我?”
秦宵紧张咽了咽口水,扭过头看向身后的人。
何止是怕,简直是怕得要死,他怕再来几次自己真的会被弄死在床上。
但是顾青芳前面那番话他还记着呢,哪里还敢忤逆呀,若是承认了,他敢肯定顾青芳会压着他在浴桶再来一发。
他摇着头牵强笑道:“不怕。”
顾青芳面无表情,望了他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半晌,才抱住他的腰,在肩膀蹭了蹭,语气不难听出内疚,“我知道我在床上粗鲁了些,我也想温柔待你的,可我等了你那么多年,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别怕我,好不好?”
呵呵,何止是“粗鲁了些”。
秦宵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心软,但是一想到自己被他玩得那么惨,自己更应该心疼的是自己才对!于是就没有再安慰他,就拍拍他的手臂,什么都懒得说了,让他自己反省。
清洗过后膳食正好送来,两人一道用完膳,顾青芳给他喂了一枚稳固灵力的丹药后,就把他送回东边殿的后门。
分别时顾青芳依依不舍,反观秦宵一副如负重释的姿态,不带一点留恋地和他挥手再见。
顾青芳又不开心了,拉着他到门后啃了好一会儿,秦宵心脏都快蹦出来了,生怕被人撞见他和顾青芳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