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的膝上。
“嘶,我要被你拍晕了!”
齐赫现在不哄他了,沉着脸道:“你的身子还要我同你多说吗?”
秦宵苦着脸不语。
倘若没有被容肆破身还好说,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他必须要借助容肆平衡体内阴阳。
现在是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
齐赫虽然同样不喜欢容肆,甚至把那拱了自家白菜的兔崽子宰了的心都有,但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又能怎么办呢?
齐赫叹道:“我知你心不甘情不愿,可你要我……要我怎么办?舅舅总不能看着你往顾青芳那火坑里跳吧?”
秦宵闷声嘀咕道:“跳就跳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舒坦着死总好过生不如死……你都不知道,容肆他就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
从前他总是骂顾青芳是疯子,现在和容肆对比起来,顾青芳至少不会让人感到窒息。
倘若和容肆在一起,一吵架对方就要自杀或者要杀人,那谁能遭得住啊?
是个正常人都会被逼疯!
他话音刚落,后背又捱了齐赫几个巴掌。
齐赫被他气得牙都酸了,“什么死不死的!你个皮痒的小兔崽子,我看你是太久没被我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