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夹得鸡巴疼,现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样僵持着。
秦宵平日里是不爱哭的,从前被打到吐血都不见得掉一滴眼泪,可同他们做这些事时,爽也哭,痛也哭,还哭得撕心裂肺,若非这小溪离营地还有些距离,怕是会将所有人都引来此处观摩道貌岸然的容少宗主是如何霸王硬上弓的。
“你……你说的是人话吗?逼就这么大,你要我怎么放松?你出去……赶紧出去!”
他边骂边用手捶着容肆的胸口,可因为疼痛的缘故使不出半点力气,于容肆而言就像调情似的,被他勾引得愈发狂躁。
一声肉体的碰撞声骤然响起,秦宵惨叫一声,身体难以控制地抽搐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望着天上的悬月汹涌落泪。
疼,实在是太疼了。
他怎么那么倒霉,有谁一辈子要开两次苞?
哪怕身体没有处子膜,可粗长的肉棒强行塞到逼里还是要了他小半条命,疼得连喊都喊不出声了。
反观身上的强奸犯,与他简直是极端,肿痛的肉棒被湿润紧嫩的阴道包裹后,爽得喟叹了一声,俊美的眼眉也渐渐舒展,一派餍足。
不等秦宵缓过来,被春药浸淫到癫狂的男子遍自顾自地耸动起腰臀,大开大合,次次都捅到阴道的尾端乱顶一番,毫无章法,活儿烂得要命。
幸而双性鼎炉的身躯本就适合欢爱,破处时疼是疼,但很快便能尝到其中滋味。
操了有几百下,秦宵简直被他弄得想死。
时而疼,时而爽,水深火热,不上不下,若非容肆中了药理智全无,他真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折磨他。
他从前咋就没发现容肆的活那么烂?
许是从前在北域和顾青芳待了太久,被顾青芳伺候得太舒服,再次和容肆做爱,才记起这人就是个只会横冲直撞的蛮子!
“那里……呃啊啊……操操刚才那个地方……”
秦宵实在是受不了了,左右都被操了,舒舒服服的挨操和生不如死的挨操,他选择前者。
容肆活儿烂,但胜在听劝,并且性器足够傲人。
圆润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凶狠顶开嫩滑又紧致的逼肉,直达最深处的逼心,继而接二连三往那处轰击,搅得骚逼溃不成军。
快感逐渐攀升,秦宵浑身直颤抖,一双修长矫健的双腿死死勾着容肆劲瘦的腰肢,绷着脚背蜷缩着脚趾,似乎是爽得有些受不了。
他的身体就是这样难伺候,太疼了不行,太爽了也不行,总是就是娇气得紧。
“呜呃慢点,水进去了,肚子好胀……啊啊……逼心好酸……别操那么用力,慢点……”
又当又立讲的就是秦宵这样的骚货,嘴里喊着“不要”,骚逼却紧紧含着鸡巴,逼里的淫肉如同一张张嫩嘴,吸得容肆腰椎发麻,诱地那根巨物更加凶狠奸淫着它。
容肆俯下身子,在他的脖颈又舔又啃,胯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减缓,反而越操越凶猛,磨得那处骚心又红又肿,愈发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