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顾青芳此人恶劣又极端,要么就让你满足到再也不想要,要么就是不给你满足,若想从他手里讨到便宜,必将要付出什么代价。
顾青芳道:“方才不是说不想要我操吗?现在发什么浪?”
秦宵被他欺负了那么久,对于他在床上这点肮脏的癖好不敢说了如指掌,但也算是熟能生巧了,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道:“求求相公继续操我……”
情欲真是可怕的东西,可以将人的意志消磨殆尽,沦为欲望的奴隶。
可于顾青芳而言却是上天入地再也寻不到的至宝。
秦宵总是这样,犟得要命,事事都不顺他心意,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乖乖听话。
秦宵快被折磨疯了,见他还是没动静,以为是自己说的话还不够骚,没能让顾青芳满意,于是更加无耻讨好道:“求相公快给骚货,哈啊……骚逼好痒,快用大鸡巴操坏骚母狗吧……”
话音刚落,另外两个男子都不淡定了。
纳兰翊紧闭着双眼,忍得额头的青筋都隐隐浮现。
他幼时在市井流离过,腌臜话听过不少,可如此淫贱不堪的还是头一次听到。难以置信秦宵居然淫荡到这种程度,怕是人尽可夫的妓女都自愧不如!
顾青芳被他勾引得头昏脑胀,先前磋磨秦宵的那点心思全都抛之脑后,现在一心只想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骚货,看他还敢不敢这样勾引人!
粗大的鸡巴直捣黄龙,秦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沉甸甸的龟头捅到敏感的子宫口,强烈的快感瞬间将他刺激到潮吹,淫水决堤似的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下体淋得凌乱不堪!
高潮时的骚逼实在是爽利,顾青芳不给他喘息的间隙,越操越狠,回回都往阴道里那张娇嫩的小嘴凿击,势必要钻进那口销魂洞中。
“啊啊啊!高潮了……骚货已经喷了,轻点操呜呜……爽死了,呃呃呃!!”
这两日没少被顾青芳强奸宫苞,现下宫口那圈嫩肉都已经肿得肥嘟嘟的,碰一碰都能难受得紧,哪里招架得住这般猛烈的攻势。
秦宵紧绷着肌肉,肉眼可见地颤栗着,一张俊帅的脸完全崩坏,像是配种的母畜般直翻白眼,连津液都衔不住了。
顾青芳见他挣扎得太厉害,手腕脚腕都要被镣铐磨破皮了,还是忍不住心软给他,替他解开禁锢四肢的铁链,让他以跪趴的姿势面对着纳兰翊。
肉棒重新插入痉挛的骚逼里,刺激得秦宵浑身一颤,为了躲避那根可怕的东西下意识往前扑去,险些栽到床下。好在顾青芳眼疾手快,双臂绕过他的腋下将他牢牢困在怀里。
这个姿势让秦宵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着粗暴的奸淫。
“呜呜……好深,轻点操呃啊!让骚货休息一下……求求相公……”
顾青芳伏在他的后背,吻着他汗津津的后颈,哼笑道:“怎么那么骚,求饶都像是求操。”
“哈啊……好爽,不骚……嗯呃子宫被操开了,要死了呃呃呃!!”
窄小的宫囊再度被侵犯,嫩生生的子宫肉如同鸡巴套子紧紧裹着龟头,已经找不到多余的空隙,顾青芳每每挺动一下,秦宵的小腹就会被鸡巴顶出一个可怕的小鼓包。
酸涩尖锐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秦宵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音调,尾音就像个小钩子,挠得纳兰翊心痒难耐。
在此之前,纳兰翊从未想到过男子也能喘得如此勾人。
顾青芳舔舐秦宵的耳廓,低声道:“还说你不骚,纳兰翊都要把持不住了。”
听到纳兰翊的名字,秦宵从情欲中挣扎出来,惊慌失措抬头看向纱幔外的男子。
纳兰翊还在……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快出去,别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