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然忽略是自己将人逼到这个地步,可恶至极。

听到对方这番话,秦宵恨得牙痒痒,磨着牙道:“你管我,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说教我了!”

容肆将人欺负到哭,原本想着温柔些,但是看到对方这副不领情的态度,心里也有些窝火。

他何止是要说教,他还要管教呢!

“好,既然如此,那就把剩下戒罚领完吧。”

听到对方还要打自己,秦宵不愿意了,扭着腰要爬起来,却被对方狠狠按在地上。

“妈的,你这黑罗刹,你放开我!”

秦宵气得口不择言,就平日里私下叫的外号说出来了,容肆不懂“妈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到“黑罗刹”那四个字,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黑罗刹?你都这样叫我了,我若不再凶残些,当真对不起这三个字!”

说着,容肆不再与秦宵废话,那根戒尺重新落到秦宵的屁股上,只不过这次力度轻了不少,没再打到屁股尖,而是落到大腿上方的股缝。

痛倒是没有那么痛了,戒尺打到那处,臀肉便震颤一下,牵扯到腿间那条隐蔽的花缝上,生出一丝丝酸麻。

秦宵愣了愣,随后红着脸喊道:“你往哪里打,你往哪里打呢你这个变态!”

容肆挑了挑眉,戒尺搭在他屁股上。

“变态是何意?”

“就是有病,脑子不正常,说的就是你这样的禽兽!”

秦宵骂得起劲,每每从嘴里蹦出一个词,容肆的脸色便黑一分,等秦宵骂完,他突然发出一声哂笑,讥讽道:“我若是禽兽,那你这个浪荡无耻的淫贼又是什么?”

容肆的教养再好,那也是对值得尊敬的人,而像秦宵这般无耻之徒,他羞辱起来毫不留脸面。

“你说谁是淫贼?!”

秦宵气得浑身发抖,紧接着戒尺再次打到股缝间,又麻又痛的感觉瞬间流窜在会阴部位,让他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啊……别打那里,换个地方!”

“你若不是淫贼,为何会被带到这里责罚?”

秦宵不让他打,他偏要打,还打得十分缓慢,戒尺每每落到那个地方,还要停留一下。比起惩罚,更像是调情。

又是两鞭下去,秦宵忍不住夹起腿,试图用磨擦的动作缓解那股酸麻的痛意。

然而秦宵的身体太敏感,这个举动无异于是雪上加霜。亵裤里那两片阴唇相互摩擦时蹭到包皮里的阴蒂,奇怪的感觉越演越烈,从未有过异物造访的阴道也开始生出异感。直至最后,前面那根肉棒也无辜受牵连,缓缓抬头。

怎么会这样……这具身体不是按照他现实当中设定的吗,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秦宵趴在地上,肩膀不停抖动,双眼恍惚不定看着前面的雕像。这座殿里墙上刻着宗规,还摆着供奉的神像,而他却因为责罚而感到兴奋……这不仅仅是羞耻,更多的是亵渎了神灵的羞愧。

容肆并不知道他的身体的秘密,但是看着秦宵的双腿扭得拧成麻花似的,他便被这副骚浪的样子勾得一阵气血上涌。

莫不是被责罚都能生出感觉?

他重重抽打着那处,想要得到证实。

果不其然,原先还嘴硬的秦宵哭喘一声,肩膀和腰臀抖动得感觉厉害,手脚并用想要爬走,就连语气都软和不少,带着哭腔哀求着他:“啊啊……不要打了,我错了,对不起……求你别再打了……”

雌穴抽搐两下,涌出一小股粘腻的花液,将阴唇裹得黏糊糊的,有些直接浸湿了亵裤,这种精神与肉体的折磨让秦宵很是崩溃。

容肆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双眼发红。

是该停手的,无论是不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