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算。”
话明明是林想起说的,但真听陆琮说不算,他又不服气了,凑到陆琮身边这儿嗅嗅,那儿闻闻。
要不是他和陆琮用同一款洗衣液,他恨不得把洗衣液的味道假装成陆琮的信息素。
“别闻。”陆琮看他一直在嗅来嗅去,蹙了眉,伸手掩住林想起的口鼻,“就算没有味道,闻多了也会不舒服。”
“我没”
林想起刚想说自己没有不舒服,结果一张嘴就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他抱怨说,“我刚才就想问,你家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烧着了,我老觉得闻见一股火星子味儿。”
林想起很难形容那种味道,不是单纯的烧东西的味道。
有点刺鼻,像子弹出膛,像火花迸溅,像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带着血腥死亡的气味。
但因为这是在陆琮的家,不是在某个枪战片的现场,所以他只能猜测是不是东西烧焦了。于是带着一种无畏的天真追问陆琮:“这么大味儿,你自己闻不见吗?好呛人。”
林想起不知道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陆琮的脸色突然沉得厉害。
几乎在话音落地的瞬间,陆琮就推开了林想起。
转身快步走进房间,在柜子里翻出了药箱。
林想起被推开也没有不高兴,还以为陆琮这么着急,是去寻找火源了,傻乎乎地就跟了上去:“什么东西烧啦?”
陆琮没回答。
药箱里没有抑制剂,但陆琮找到了信息素阻隔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