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琮揉揉他的脑袋,“去楼下等我。”
林想起很乖地点点头,但当陆琮要松开他的时候,他却又不自觉地抱了上去。
陆琮:“?”
林想起:“……”
对于林想起的这个反应,他自己和陆琮都愣了一下。
林想起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想离开陆琮的怀抱,只能把一切归结于一个“将死之人”内心的脆弱,为了避免尴尬,他没话找话地说:“你不和我一起下楼吗?”
陆琮顿了顿,解释:“我回房间收拾一下。”
陆琮并没有忘记自己还在易感期的事。
他从抱着林想起开始,就在用尽全力地抑制腺体内即将爆发的信息素。
如果在平时,这种自我抑制对他而言并不难。
可林想起现在就缩在他的怀里,呼吸和心跳都通过身体的接触传递给了陆琮。血液在叫嚣着汹涌,再不打一针抑制剂,迟早要出问题。
林想起对此不知情,反倒将陆琮抱得更紧:“你要收拾什么,我和你一起。”
陆琮有些奇怪地看了林想起一眼。
林想起平时也偶尔会撒娇,比如赖着陆琮让他帮忙写检讨,或者求陆琮去他家大扫除,他那张嘴,好话歹话说起来都一样溜,夹着嗓子装乖的本事也是有的。
但在肢体上,他很少像此刻这样黏着陆琮。
陆琮的感觉没有错,林想起今天真的很不对劲。
方方面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