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哟,这就是景小子的道侣?怎么?给我送请帖来了?”

成蹊自然称是,笑眯眯递上请帖,而后取出了折柳,“这是沈夫人的遗物,宣明君托我来问您,该如何处理。”

剑神看了一眼那窄长的长刀,神色一凛,他将手中的剑泡在水池子里,起身接过折柳。

“她当年从太一宗走的时候,我就知道,再也见不着她了。”剑神目光中似有惋惜,他摇了摇头,将刀收好,捧着它去往后院。

成蹊正想问他会如何处理折柳,沈星砚却悄悄拽了拽他的袖子,摇了摇头。而后冲着剑神背影行礼,“今日叨扰师伯了,师侄改日再来拜访。”

剑神嗯了一声,没有再出来的意思,沈星砚便拽着成蹊离开。

“姑母的事,我略知一二。”沈星砚淡淡道,“你可以问我。”

成蹊沉默片刻,“为何要将折柳交给剑神处理?他与母亲……他与沈夫人有什么渊源?”

“师伯曾有一亲传弟子,早年亡故,折柳出自那位同门的手笔,算是他的出师之作。”沈星砚看了一眼成蹊,又将目光挪开,片刻后,轻声提醒道,“小昧的唇形,与他有些相似。”

“不过天妒英才,那位同门一次外出任务,再也没回来。后来姑母病症加重,越发深居简出。”

成蹊蹙起了眉头。

沈星砚一脸淡然,“大家心照不宣,齐云仙府那位心里有怨气,同姑母的关系越发紧张。小昧幼时长成那般,基本都是被刻意引导……总归是一段孽缘,到底死了个干净。”

他摇头,拍了下成蹊的肩,“行了,你与玄天君即将成婚,不谈这些,星河前些日子还在念你,不如去找他们叙旧,你还活着,他们应当十分开心。”

沈星河他们现在……十分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