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外套走到帐篷门口,掀开帘子的时候,发现外面起风了。

风从掀开的帘子处只往帐篷里钻,吹得帘子下摆不停拍打,发出声响。

风比上午的大,吹得整个山里的树林像麦浪一般,虞书换完鞋子,把身后的帐篷拉链拉上,他从被窝里带来的热气,没多久就被大风给带走了。

虞书的风衣外套吹得直往后敞,虞书把外套紧了紧,又把腰带系上。

这时候不远处的’哗哗哗哗‘声吸引了虞书的注意力,是那顶小帐篷发出来的声音。

那小帐篷外面的帐篷面被风吹得哗哗作响,虞书甚至有些担心这小帐篷下一秒就会被吹到天上去。

虞书在那里看了几分钟,帐篷下面的钉子钉得非常牢实,帐篷还没被吹跑,虞书就有些受不了了,这里的风带着湿气,冰冷刺骨,吹得人骨关节受不了。

虞书转个身准备往前面去的时候,就看见那个男人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看他。

男人像是感受不到大风的寒冷一样,他只在工字背心外面套了一件薄外套。

“想看帐篷是不是会被吹到天上去?”

戚矢臣调侃的说道。

他回来没多久就看见虞书了,看见他在自己的帐篷面前盯了好几分钟。

虞书被主人抓包,有些不好意思,眨了眨眼不知道说什么。

“下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戚矢臣就站在原地,没有向对方更近一步,而是就以这样的距离和他说话。

虞书简单的说了一下,下午发生的事。

“那你们的旅行可真糟糕。”

戚矢臣听了他的话后笑了一下,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换做其他人听见了这样的评价,心里肯定会觉得对方狂妄,甚至是认为对方没有基本的礼貌,但虞书并没有作任何反应,反而追问了一句。

“为什么。”

戚矢臣先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是追问上午他没有得到答案的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