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现在的小年轻戏都这么多吗？

*

封易走了，老老实实回学校考试去了。

每门课考完后，大家闹哄哄地对答案，有人问封易答案和解过程，他都会有礼貌地回答。

大家笑嘻嘻地恭维着：“学霸学霸。”

“学神牛啤。”

“大神就是大神。”

......

但封易表情看上去不怎么开心。

一回到寝室，他就趴在桌子上蔫蔫地看手机，不明所以的舍友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