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几乎要喘不过气地颤动着胸腔,无力地身躯扭动着,像条铁叉上逃不脱的鱼,在情欲织成的网里滑溜溜湿淋淋地摆动着。
尸龙低头点吻着李先生布满汗珠的额角,直到李先生紧紧咬着整根巨物的肠肉肯带着淫液缓缓卷动起来,他才敢流着汗喘气询问道:“李先生,那我们便走了?”
不出意外的,李先生喉舌抽噎着也应了尸龙的话,手指捏得发白也顺了他的意,乖顺得教人心痒。
走动中那硕大的龟头一砸碾过敏感点,李先生那乱甩的颓软阳具就抽搐着挤出一点精,淅淅沥沥地滴着尿水。
“抱歉……是我太大了么?”
“呼…呼哈不碍、碍事嗯……里面、呃嗯…呃…”李先生咬住后槽牙吞下那些淫词浪语,心里却忍不住去想那些各类叫人唾弃的淫念。
里面叫他彻底操得通透发润了,紧窄的肠道被猩红涨大的阳具一寸一寸地犁开了。
明明是男人的身体却被鸡巴弄成了雌兽一样的淫荡,已变作只要有鸡巴来,就会张开黏糊蠕动的肉腔去嗦那发硬的棒子、含腥臊的浓精的身子……发了春的母羊也不见得有这样的淫浪。
那都是叫人一泡泡的浓精滋养出的娇润蜜处停下。
停。
李先生想起昨夜破碎的回忆,眉头缠在一起,难以抑制的恶心伴随着尸龙标致俊美的人面浮现。
胃部顺着喉咙都一阵无法压抑的呕吐感,他又被顶弄敏感点而无法自控的快感弄得腿根抽动,快感与恶感互不相干的两件事在男人的身上进行着。
李先生无声地张嘴晃着头,痉挛的手脚失了环住尸龙的力气,直直要向后倾倒。
尸龙手疾眼快地扣紧李先生发冷的脊背,再一次贴近,却发觉男人在不住地干呕、痉挛,唇色发白,不正常地发着颤。
尸龙停了下来,李先生扭曲的两手颤抖着钳住自己的脖颈,他胀红的双眼泛着狰狞的冷光,无声地开合着唇,对他说:
操死我。
七窍之中薄薄的黑雾开始溢散。
“砰!”
尸龙护着李先生的手重重抵在墙上,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李先生,男人倚着墙两腿盘在尸龙身上,由此,尸龙的两手都空了下来。
他一手摸进湿淋的布料里,用手指压制住男人翻滚的情潮,一手捏住他的鼻子,倾身贴上苍白的唇,来势汹汹的吻豪横地夺去他身上不多的空气,裹挟着他的舌翻动,舔舐着男人抽搐发干的喉口,引起一阵阵痉挛逼迫李先生松开他自己伤痕累累的脖颈。
四根手指画圈抽插的快感不亚于被阳具捣弄,李先生一面被窒息的亲吻亲得两鬓飞霞,一面被挑弄着敏感点弄得腰肢热麻,苍白的手指痉挛着贴上了尸龙的背,颤抖着的双腿交缠起来,紧紧盘上他的腰,牵连银丝的唇瓣红润地开合:“求你…哈啊、用鸡巴…填满……呃、呃啊!”
尸龙剑眉微蹙,大掌裹住松软的肉臀往下送去,整根巨物被热而紧致的层叠软肉吮吸住,舒缓又细致地卷动阳具套弄着,一如平日里李先生温文儒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