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里的是一片枯槁荒园大火焚烧之状,一片片的红褐烈火混着金橙还未成型看着就已让人汗流浃背。
李先生稳如泰山的手笔忽然一抖,画布上一条血红的长线从天穹落到了地上他的衣带也坠了下去。
作乱的手从后面绕来摸进男人松垮的前襟,精准地捏上两点殷红的乳珠,搔刮着乳孔,熟悉的快感让李先生拿着画笔的手微微发抖,按耐不住地低喘,耳畔是少年清脆的声音:“李先生……饿了。”
李先生下意识要躲开又强行把自己定在了原地,压低声音慌张说道:“有、有人看着……哈~等…等等还差一点了嗯啊……”
柔软的大掌熟练地挤压着男人的胸膛,充沛的奶水让李先生的胸前发出了淫靡的揉抓声,捋动着乳尖的手指一掐,李先生身子一个僵直,鼻尖嗅到了熟悉的奶腥味。
手掌盛着乳汁离去,在李先生身后发出啜饮舔舐的声音。
“……太、太大声了,这样真的……唔!”
羊宝看了一眼远处心不在焉的看守,索性撩开了李先生的衣服,将他布满新新旧旧的牙印指痕的胸乳露出,凸起的羊嘴绕到男人胸前不停地用舌头刮取奶水,将凸起的乳头弄得红肿不堪。
“看天,要下雨了。”
乌云从另一边压来,璀璨的晚霞被一寸一寸蚕食,四周的光景也愈来愈暗,远些的景物已然是看不太清了。
“这样…不、不行呃哈~”
李先生看不清守门人,却不敢猜守门人看不看的见他……毕竟光是在外面做这种事就让他羞耻不已了,如今要再叫人看见是只羊头人身的怪物拿舌头喝着他的奶……呜!
李先生极其羞耻地用另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抽动的胸膛色情地微微晃着,乳孔一滴滴地流淌出奶水,来不及被舔走的就落在衣襟上、滑到了肌肤上,叫日夜清洗衣物的男人再一次从里到外透出浓烈的奶腥气。
他只是做了寻常母亲做的事,哺育后代罢了。
况且……他们已经再也不做那种事了。
不必羞愧……不必羞愧。
呜……
李先生宽慰着自己,却总觉得挺起的胸膛越发沉重。
“啪嗒…啪、咕啾咕啾……”
李先生抬着笔在纸上抖动,咬紧牙关一脸严肃地给羊宝“喂”奶,忽然感受后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握着两只雄乳的手掌一紧。
李先生感觉到胸前的一点完全被裹进了个湿热的地方,舌头大力地挤压着敏感的乳尖,乳液争先恐后地喷射而出,李先生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小声哼唧着。
“嗯啊……好舒服…多喝、喝些哈…嗯……”
羊宝也配合着他的情动,吸完一口这边刮了刮挺立的奶尖就换到另一个去,左右吮吸挑逗着李先生的奶子,舌乳交缠发出淫靡响亮的水声。
等两边都差不多吸空了,羊宝还在啃噬着李先生两颗猩红的乳头,淫猥地揉弄着男人鼓起的胸肌,李先生微张着唇呼气,左手稳稳当当地涂着色彩。
沉默的羊头人忽而在胸前低低地笑了一句:“李先生,说你这是在喂奶,还是求我玩你的奶子呢?”
李先生呼吸一滞画笔落在地上,他·20L08L11·的腰腹颤抖着,股间的粘腻向着脚踝滴落,清脆的声音贴在他的脸颊边:“你是真的不想告诉我,人是会断奶的么?娘,亲?”
李先生的脸变戏法似的又红又白起来,挺着对满是确凿淫迹的大胸,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我不知如何提、提这事。”
“索性就不提了?背伦可是要遭谴下浸猪笼的,李先生,你舍得?”羊宝咄咄逼人地说道,手上一件一件扯掉李先生遮羞的衣裳,只套回一件大褂遮着背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