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只能含着纸人侍女的手掌疯狂地吮吸蠕动,滴滴答答地吐着欣喜的黏液。

极度麻痒中的宫腔紧紧纠缠着手指,亵弄碾挪着猩红黏膜上的沙石,哆哆嗦嗦的快感如雷电般窜过脊柱,化作锐利可怖的尖鸣刺过李先生的耳膜,再深深地扎进男人濒临崩溃的脑仁。

那情潮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如黏烂的肉巢紧绞住他的神魂,要将他的思绪通通融作一滩春水,从粗粝柔软的指尖喷涌流干。

畅快的“噗嗤”喷水声混杂着淫猥的“菇滋”揉捏声,渐渐掩过了李先生的抽噎声。

李先生话不成句,已经闷痛的胸口震颤着,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极致快慰逼迫着他的大脑停转,而外面愈发难以获取的空气压榨着男人为数不多的意志力,那本就快无法分辨出来的疼痛与快感更紧密的交织在一起。

情欲如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紧紧裹在狭小缝隙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拖入情潮。

李先生高举的双臂无力地滑落,身上鼓起浅勾深壑的筋肉也逐渐平了下去,双目中浓烈的不甘转为了浓浓的疲倦。

男人的身体生理性地颤抖着。

已经……已经够了吧?

真的很舒服……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啊……

李先生颤抖的双眼闭上,身体的痉挛趋于平静后,粘腻的水声稍缓。

狭窄的空间里飘着他近乎无声的破碎气音:“真累啊……终于、可以休息了……”

女子刺耳的笑声从下身传来。

“先生这便不行了么?唉呀,这都缠不上劲了呢,这可不好”

纸人侍女惨白又涂着酡红的脸上红唇弯弯,笑里满是寒冷。

棺盖“咔嚓!”一声裂开,猛地一股力将扯着男人的头发将他拽了出去,他面朝下滑倒在地上,李先生还未有喘息之机,一道凌厉鞭声就紧随其后,将李先生穿着的灰白儒袍生生撕开一片,露出白中青紫的瘦削脊背。

“休息?先生这就累了?”另一个纸人侍女活了过来,狞笑着,纸做的鞭子握在她手上便化作了乌亮的马鞭,破风脆响。

“不好好试试奴家受的苦,李先生又怎么知道奴家这满心的怨怼何处来?又怎么知道你这坏东西的坏主意多折磨人呢!”

纸人侍女半调笑的说道,手上的鞭子倒是挥得猎猎生风。打得男人衣衫褴褛只剩了几条破布挂在身上,青紫交加的皮肉上多了几道粗大红痕。

汗水从男人湿透的头发滴落,他的喉中吐着炽热又急促的喘息,绯色的脸庞依旧,微张的唇缝月下闪着盈盈的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