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腰自觉地挺动了,把李先生插了个措手不及,酸痒一下成了麻疼,肥美的宫腔被羊茎猛地一顶,弄得哆嗦喷水,浇得羊宝的下体更加热烫难耐,不顾李先生的哭叫噗嗤噗嗤地顶操入脆弱的苞宫。
李先生体内的短促的甬道只能容纳小部分的羊茎,大半都只能空空摩擦在李先生合拢的湿黏腿根,只是探究自己诞生之地的新奇快感压过了一切急迫难耐,何况他娘亲腿根的肉又嫩又软,贴在一起也是舒服极了。
羊宝专心地一抽一插,贯彻李先生的教诲追寻着自己的舒服快慰,完全不明白他娘亲的苞宫连最初调教的肉触都没有这么狠地研磨抽插过,李先生被羊宝插着碾过前列腺、膀胱尿了一次又一次。
李先生逐渐软烂的宫腔似乎想起来自己刚成熟的模样贴在羊茎上越吸越紧,被羊宝彻底抽出又连根没入的方法弄得几乎要脱离了自己的肉道,只能像红熟的肠肉一样湿黏软糜地完全松开宫颈,给羊茎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贯穿,深深的碾过前列腺跟内壁变得黏糊糊几乎粘在一起的膀胱,让男人前后喷溅出粘腻的液体。
李先生已经失了神智,仿佛被抛上了云间,柔软无需力气支撑,只需要体验从腹中传来那源源不绝的极乐快感,一切都不必再思考……
羊宝干了一个时辰才从机械的抽插中射出,李先生垂着的暗红宫口夹在水红的肛口,像是层层盛开的牡丹,两层淫环里分别都渗出了白色的黏浆,落在躺椅上,顺着间隙流下,湿透的神圣羊皮书盛满了父子淫秽背德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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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V)第十回 棺中情潮催人魂归去,亲尝纸女身上淫虐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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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越过满是纸人仆役的长廊,向偏院走去。
他先前就注意到了那墙上贴着的张张报纸,他依稀记得那黑字标题上写着“守一道长显神通大破柳花楼!”,还有一张他没来得及看见的人像照片。
李先生想着这些事,却没注意到他路过之处凭空多了许多的纸扎人。
直到他“吱呀”推开了落灰的门扉,形态各异的纸扎女人比女尸的绣花鞋更先挡住了他的路。
她们僵硬地动着肢体,用猩红墨色画着的嘴巴一张一合。
“李先生~您您来啦!”
一只诡异纸人向他爬来,其余残肢断臂的无珠侍女握着各式刑具,尤其一把砍头大刀寒光熠熠。
她们齐齐扭头看向退缩的男人。
李先生喉结一动,停下了后移的脚步。
半截身子在地上爬行的侍女抓住李先生的脚踝,牵着男人往放着棺材的床上走。
“奴婢请您睡了。”
李先生只能硬着头皮躺进棺材里,里面甜腻潮湿的气息仿佛当年山中所遇的肉池,李先生皱着眉头握紧了拳,以防不备。
柔软的纸人侍女伏跪在他的胯间,掀开了男人的外袍,赤条条的下身露了出来,纸人女鬼舔着肿胀的那物,李先生被打得发肿的软鸡巴此时竟已好了大半,只是微微发肿留了一些印子。
又要这样了……
李先生握紧的拳无力地松开了,叹息一般发出一声低鸣。
男人的阳具在纸人侍女干涩的纸舌摩擦下渐渐硬起,虽口中纸质干涩,但别有一番风味,且那女鬼床上功夫极好,把他的颓软的阳物从头到尾都伺候到了,以至于李先生颤抖的会阴都叫她啃噬了几回,发现了李先生沾着泥沙,一片诱人红腻又肥沃的后穴滴着水。
纸人女鬼不过试探地轻揉了几下,穴里的汁水就泡化了她的手指,李先生半软不硬的阳物也愈发热挺起来。
“李先生这都叫人做成破鞋烂穴了,黏着沙尘就来见人,不知羞,真是淫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