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尸傀……那个人…不是尸傀!
李先生看着近在咫尺的血滴,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冒凉气,僵着的心加速泵血,来自深处的蛊咒蔓延得更快,李先生在惊恐中绷着腰腹,淌出了第二股淫浆。
那绣花鞋最终停在了床前,噗嗤一声,像是刀子破开了什么,夜色中的床沿流下大束浓郁的黑墨,无声地流淌着,大滩的血淌到床底,血腥盖住了所有气味。
李先生掐着大腿平息自己的欲望,半张脸紧紧贴着地,鼻腔里满满的铁锈味,屏息凝神,心跳都慢了下来。
接着,它,走了。
李先生亲眼看着,那双绣花鞋踩着血,一步一脚印地走了。
踩着血?
血!
……又被阴了。
李先生面色一变,立即从没血的另一侧爬了出来,用被子擦掉身上的血,索性将衣物脱了跟被子混在一起,拖着一条腿将散发着浓烈血腥的布料全部丢到门外。
赤身裸体,连裆裤都丢了,当下只能想办法覆盖掉房间跟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否则尸傀寻味折返闻不到自己的气味不得把自己当做倒霉鬼大卸八块。
只能…只能这样了。
李先生深吸一口,从落灰的木枕里掏出满是奇形怪物的匣子里取出了海绵跟木头做成的假势,目光闪烁片刻,又拿起了另一个细针串起微小的玉串。
李先生只是扫了一样床上的用具就夹紧了双腿,吊着的阳具也蹭着腿根半抬起了头,李先生向着沾血的床沿,跪在了边上。
他难堪地抚慰着自己的阳具,另一手摸上了细玉串,对准半软就已经流水的阳具翕张着殷红的尿口,手稳稳当当地将玉珠插了进去,鼻腔中吐出甜腻地喘息。
男人只是缓和片刻就着急地在被迫挺起的阳具中粘腻地抽插起来,哼唧着弹动腰肢,先前的那壶茶水此刻正在腹中汹涌着,热胀的饥渴纠缠着忍耐的苦难,却将男人弄得舒服得合不拢嘴,嘴角流下淫靡的银丝。
男人腹部的肌肉块块结起,单手扶在床上,一把抽出玉珠对准了大滩的血渍:“唔……呃、嗯啊、尿了…尿了哈啊!”
澄澈的水液从大张的尿口中泄出,冲淡了房中的血气,李先生白纸似的脸上升起了红晕,松开着自己流淌着浊白精水的阳具,摸到了湿润不已的后穴。
他双眼紧张地看着门外漆黑的院子,半躺下去,用手将两指粗的假势打着转推了进去,粘腻的水声啧啧不断,李先生情动地抽插着假势,一下又一下地磨过紧紧闭合的神秘小口,凸起的腺体轻轻地挨着撞,一个手重砸上了小口跟腺体之间的空地,李先生咬着牙后仰失了神,腹中核心震荡起尖锐的快感一阵一阵让眼前发白。
李先生脚趾绷直,痉挛的双腿颤颤巍巍地合拢,仰面倒在床上,让那些粘稠的潮水喷了他一腿,伸手将它抹匀,连胸膛、腹部、脸上都抹了一层,浓烈的淫靡气味笼罩住李先生,亮晶晶的矫健双腿一颤一颤的,看着实在是香艳至极。
下腹的热潮却在酸涩中愈演愈烈,
李先生始终没有接触到雄蛊,焦急地母蛊愈发催动他的淫性,让李先生心中的饥渴愈发严重,毫无意义的高潮仿佛就是灵肉分离似的折磨,将他的意志丢进千斤重的石磨上研磨,每一寸皮肉都像有蚂蚁在爬,空虚与强烈的欲望掐着他的脖子,让李先生的每一次呼吸都颤抖深邃。
“呃、嗯……呼…呼…呼……呃!”李先生的筋条暴起,瞳孔淹没在一片浓郁的黑红色之中,豆大的汗水顺着李先生肌肉深邃的沟壑滴下,显然是痛苦至极。
李先生滚下了床,艰难地爬向外面,浑噩的脑袋现在只想找到龙守一或是尸傀,只是有这么个念头,让他维持某种理智,实际上他只是胡乱前行。
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