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没有感觉到,流下的泪水已经打湿了衣服前襟,手上的金色的玫瑰钻戒嵌入肉,留下了一朵红色的玫瑰印记。
像是墙壁上的野玫瑰一样鲜红,透过朦胧的雾气,蜿蜒的荆棘藤蔓向下淌去,一辆老旧的银色面包车在浓雾中若隐若现地晃动着。
亲密交缠着的他们同样讨论着孙锦颜。
“四月四号,五天前我来的路上遇见了她,她……是去找你的?”
巫傀暗暗不悦地抽出阴茎,压低李先生的脊背,俯身用嘶哑刺耳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嘲笑着他。
『不然你以为她是去找你的?你这么记挂着她,真是情根深种,等她入了本王后宫,腻了也不是不能让你玩玩。』
“不……不需要。”李先生紧张地滚了滚喉结,微微打开的嘴欲言又止。
『你不想知道她去找孤是干什么吗?』
“真的……”
『她肚子里的可不是什么寄生虫,那是真的鬼胎,再有那么几日』
李先生鼓起勇气,怯声怯气地问了一句:“真的要她非死不可?”
巫傀一下安静了下来,空气似乎都要被着极低的温度冷冻。
一股巨力扯着男人的头向后飞起,后脑勺砰!的一声重重砸在后车窗上,爆裂出蛛网般的宽大裂痕。
挤满发丝的纸脸已经有半边的纸皮溃烂垂下漆黑的发丝,整张脸的裂缝到处都溢着诡异的黑色黏液,用黑液灌注的非人眼球凑近到男人黑白分明的颤抖眼球前。
『非,她,不,可。』狰狞可怖的巨手随着吐出的一字一句一寸一寸收紧着紧攥的脖颈,已经不是窒息而是折断颈椎的致死程度。
男人冷漠的脸像是飞上云端之时的绯红,湿润的双眼饱含某种炽热感情地望着祂,伸直的红舌软软搭在唇上,温热的液体落在结霜的手掌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巫傀甩开了他,但那些本该侵袭神魂的污浊渐渐向下汇聚,看着李先生的眼神都带上了淫邪。
李先生声音颤抖着,依旧维持着平静的表情试图为女人辩解:“她…她刚刚说的话大多数都只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我早就习惯了她的这些”
『一头贱畜也有资格说话了?』
巫傀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拽着男人的脖子,他的身体滑下座椅,被强行打开的下颚被塞入了熟悉的东西。
“啊呜…唔……”李先生噎着了一般哼唧一声,又立刻顺从地垂下了双眼,滋滋有声地专心舔舐吞吐着那根半软时寒气逼人的阴茎。
男人的两颊一鼓一胀,喉腔大开喉结也定着不动,只有吮吸巨物之时才得以微微抽动着,布满刀茧伤痕的手随着吞吐的节奏揉搓着阴囊,从根部捋到侧陷处,指腹轻缓地推揉,巨物则缓缓地充盈起了丝丝缕缕的“肌肉”,勃发成一支骇人的拳头阴茎。
面不改色的李先生就这样熟练地接受巨大阴茎贯穿、填满他的整个咽喉,极受压迫的舌头在阴茎抽出时依旧尽力地描摹着粗壮的纹路,双唇如对待爱人一般热情又温柔地啄吻着灰紫的光亮顶尖。
巫傀无意识地抚摸着他白皙的脊背,看不懂究竟自己是发疯的人,还是李先生才是?
李先生抬起双眼看着巫傀,饱含的炽热感情几乎要吞噬掉那张破碎扭曲的脸,那是一种极度病态的痴迷,会让人食不下咽,寑不安眠,身体与心灵悬挂在一根名为“你”的绞绳上。
吞咽困难发出的声音将巫傀的注意力引回当下。
鲜红的唇、粉色的脸、漆黑的瞳孔、苍白的手指,这张脸清晰鲜明地印在了这个在雾气模糊的世界,流淌的炽热感情将祂的脸上灼烧出一个似圆非圆的孔洞。
『够了!』
面色阴沉的巫傀再一次忍不住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