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完成交配或是信息素中断,其余情况绝不会颓软。
也正如上文所说,李先生的阴茎不只是被完整的拽回了腔内,甚至还插入了宫口,而直到没入大半,这两根纠缠的阴茎都还是硬的。
毕竟这也是同一个腔体内的器官,逆向插入内部并不算困难……更何况,李先生体内的圣杯一点都不像孕育生命的地方,张着嘴,流淌着透明的粘稠,整个肉腔极度柔软湿润,主动下垂,连自己的阴茎都能吞吃得津津有味。
欢愉与疼痛并临。
圣杯吸引着精囊排出种子,再怎么反抗都无解……摧残后几乎破碎的精囊被来自基因的命令排出精液,这种痛苦不言而喻。
审判长没有堵住他的嘴。
“嘘。”
黑暗中只剩下手指与腔体粘稠淫靡的纠缠声,审判长的手指依旧插在深处,对突突挑动的精囊进行执拗地揉按。
防止雌性信息素过度散发,作为掩盖,审判长要对他强制进行雄性生殖器的催熟促精,直到这股浓烈的雄性费洛蒙能够压倒圣杯。
目前来看,还远远不够……
这也意味着,李先生必须在强迫自己勃起生殖器滞留在泄殖腔,用自己的雄性费洛蒙满足圣杯的需要。
为了保证圣杯不进一步散发费洛蒙,李先生又必须圣杯的极致诱惑下,忍耐住向自体排精的冲动……对异种来说,这完全是违背天性的。
很巧,悔过所就是用来约束异种们的天性,甚至改造天性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失神脸上无声无息的泪水都干涸的时候,四周的黑暗终于变淡了,堵着腔口的触须分解,猛地滑出一道猩红。
脱垂的红肉泡在黄白里,打环的宫口含着他自己的阴茎,微微抽搐着,缝隙里还吹出一个泡泡,证实灌入其中的液体有多新鲜。
异形的卵巢也滑出了一边,如一串串葡萄,又像是堆叠的肉卵,被触须紧紧扎捆,暗红发紫,像是熟透得几欲腐烂的红果,前端几个灌满了属于李先生自己的精种,鼓起的膜涨得微白。
审判长崎岖坚硬的手掌抓着它,轻轻推回,李先生瞳仁消失的眼与微张的唇从角边又冒出一串透明。
“噗啵~”
抽搐的肉口呕出龟头,顺着惯性冲出泻殖孔,龟头顶端的两个口都猛然张开,透明的水柱混杂着絮状物噗嗤喷了一地。
那习惯了吹风的圣杯抽搐蠕动着像是活物一样向内缩回了大半,口子却还含在腔口外,轻轻舞动着如针线交错环绕宫口的细小银链。
既是口袋的抽绳,也是雌兽的缰绳,招揽着每一个试图驯服它的大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