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比喻,为此它还折断了一柄精钢匕首,胶衣人一直觉得可惜极了,没能把男人的神赐子宫挖出来一饱眼福。
“真是不可思议的适应力。”胶衣人轻轻捻揉着内里的器官,继续说道,“既然你在这里这么放不开,那不如我们今天出个外景,玩一玩路人局怎么样?”
话音刚落,胶衣人打了一个响指。
男人的呼吸一顿。
在摩天大厦间狭窄又拥挤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晦暗的场景之间,只有天顶撒下的粉色霓虹微微照亮湿漉的地面,天空如落雪一般,无数白蛾纷飞。
纯白色的胶衣人牵着他,拽起铁链,依旧是那别扭的机械音向他问好:“晚上好,李先生,想念您的城市了吗?”
李先生上挑的眼神盯着它,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哈啊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您在为了这个生我的气,心眼狭窄的市长先生,好吧,我向您诚挚地道歉,对不起啊哈啊哈哈哈,咳!现在您能陪我聊聊天了吗?”胶衣人煞有介事地朝他鞠了一躬,它这样弯着腰,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李先生向它露出招牌式的完美微笑,毫无温度,沉默回答着胶衣人:不。
“漂亮的回答。”
笑声骤停,只剩下冰冷的机械音。
李先生在一片喧哗中醒来,右脸火辣辣地疼。
“吸紧一点,你这废物飞机杯!”
李先生迷茫地抬起头,只能看见眼前忽近忽远、散发着浓郁气息的蜷曲阴毛,余光外扫,看不见究竟有几人将他围住,男人们的声音嘈杂,李先生被困在了人群中。
李先生摇着头,又被嘴里的鸡巴牢牢钉死,贯穿整个咽喉,插入者捏着他的鼻子,囊袋不停撞击着他的脸,在暴虐口交中获得快乐的口穴泛出大量的性交润滑液。
另一个插入者躺在自己身下,攥着他拆去肋骨后柔软又纤细的腰,身下埋入水肠腔的巨根碾过无数敏感点,一下又一下怒叩着深处稚嫩的宫门,深插浅磨。
子宫处传来的快感令人心悸,太类似于威胁生命的死亡快感,李先生无法抵抗这样的性快感……李先生只能表现出一个合格的婊子状态,以希望减少男人们凌虐他使之堕落的欲望。
“啊…啊~哈嗯……啊、啊啊、哈唔!”
男人忍不住泄露出更多的喘息声,蠕动的肠肉开合速度也陡然加快了。
鸡巴又挨身前操进去男人火辣辣的一巴掌,呵斥他:“妈的,别吸这么紧,饥渴的贱穴不会伺候鸡巴是吗?就想快点吃野男人的精液怀孕!操死你,骚子宫藏这么深,还不快点打开给老子吸龟头?!”
李先生哽咽着吮吸不住射精的肉棒,半张嘴都是黏糊糊的白浊,弥散的气味让他不禁臆想起这些精液侵入子宫的感觉,促使宫口降下,缓而主动地男人吞下鹅蛋大的改造龟头。
第一次被这样刮着敏感的宫颈,李先生瞪圆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擅自行动的小腹,过于刺激的快感让他头脑空白了一刻。
“呜呜!呜!”
新的鸡巴堵住了男人失礼地尖叫,而他身下操干子宫口的男人声音又接了上来。
游刃有余的声音在短短几秒内就濒临崩溃:“乖啊~老子帮市长大人好好通一通孕穴、噢……我操、好会吸……我操、操龟头被贱逼磨了,松口!松口噢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噢!射给你、全部都射给你了贱货市长啊啊!”
操着李先生的男人反而射精射得白了眼,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急不可耐地喧闹。
“妈的,有这么爽吗?表情怎么比被操的那个还特么爽!早泄就赶紧滚出去,妈的憋死了!看我干烂噢!”
“受不了了,看了两天直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