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一哆嗦清醒回来,定眼一看,才发现旁边的人不是人。
是纸扎的,惟妙惟肖,唯独一双纸眼平坦一眼就看得出是纸片。
牙人顿时大气不敢出一声,谄媚的笑容僵得快抽筋,更不敢阻止祂的举动。
“哈……”
李先生被捞了出来,下意识紧紧地抱着巫傀,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喘,不敢出声。
“您瞧,他就是只雏,不懂得什么的,您再看看其他的?”
牙人着急得很,这大户偷出来的痴傻双儿要是落到祂手上,哪天被干死了,一验魂魄就知道是大户家的种。
以前还不信什么鬼兵神将,这下鬼王都亲自来了,他哪里敢不信!!
牙人正想着后半辈子怎么过,就听见巫傀轻飘飘说了句:
“这头畜牲,孤买了。”
鬼王爷很是受用李先生的依赖,主动搂着他的腰,拖着男人的臀,当着牙人的面,朝怀中男奴吐出黑长的尖舌。
只见男人毫无惧色,痴迷地张嘴裹住鬼舌,吞吐得意,吮吸得啧啧有声,鬼舌抽离时还恋恋不舍地用他水红色的小媚舌追到外头,淫艳地双舌悬在空中交缠。
藕断丝连的分开,把李先生转过去,挑眉道:“贱山羊,叫。”
被一个吻弄得情动得说话都断断续续,奶子一上一下的晃着,半勃的鸡巴顶着肛口,滴水揉弄勃发:“傀…想要……狠狠弄我,把李先生的穴都操得融了化了,骑母羊…操坏李先生的身子,锁在门口给李先生只能吞鬼王爷大鸡巴的发水淫洞的打种,李先生做鸡巴套很舒服的,会让、让侍妾都得不到鸡巴吃。”
“哎呦!”牙人低着头不敢看,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就是去争宠这话,哪个妻妾成群的男人会喜欢!
鬼王爷掐着男人的乳头,恨铁不成钢似的说道:“真是看自己成什么牛羊了……孤带他回府了。”
牙人给他身上能穿环的地方都打上了粗环,麻绳把他困得死死的。
“这这、这不成不成……这人还没去扣子”
巫傀一个眼神,男人身上所有的束缚都替换成了游动的发丝,溢出的皮肉在黑发的映衬下白得发腻。
“这、这这……”
巫傀被勾得鸡巴快生火,逐渐庞大非人的身体笼罩住男人,一举顶入。
结实细腻的双腿扣住祂,脚趾蜷缩,绯红汗湿的李先生立即喊道:“呃、我…我很开心被陛下、嗯~操肠子啊啊……前面真的嗯、呃啊~太短了…呃呃从后面顶…顶到子宫了哈啊!那里要被插软了哈~喷出来了噫啊啊啊!坏子宫要掉、掉出来了!!!!”
牙人不知他们身下的交合是何等情形。
但他能看到李先生的脸:从内到外的散发情欲与欢喜。
一个被春药泡了两天的男人,脸上露出的表情要么是痛楚,要么是面无表情,只是被鬼王操了一下就眉开眼笑了……
格外蛊惑人心。
牙人一时间都呆住了。
等他回过神来,不悦至极的鬼王爷已抱着男人出了大门。
门外候着浩浩荡荡的丧葬仪仗。
牙人再气得吹胡子瞪眼,也只能看着李先生乖乖地被装进棺材里,一路吹吹打打地被搬走了。
再一次来到幻化的宫室之中,瘫软在榻上的男人小腹已然鼓起了第一泡精水的模样。
巫傀搂着男人,抚着他如玉般薄滑而结实的腰背,黑色的发丝吞没他的私处,发丝交织间翻出湿润的光泽。
“李相,可还好?”
巫傀等着李先生恢复,等着他会哭唧唧求抱抱的一刻。
祂不信模拟的好感度这还没刷够。
但原始数据毕竟是取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