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双手像是毒龙钻,巧劲连击男人的双穴花心,浑浊的水液哗啦啦地从涨大的肚子里喷溅出来。
放倒李先生的药还在奏效,浑身无力的同时,还总是产生幻觉,让李先生时常将老者视作他人……一时幻化成父亲,一时幻化成叔父。
李先生更觉得欲哭无泪。
老牙人把玩着男人白软的鸡巴,吓唬他说:“留着这个干嘛呢?幸好哪些三妻四妾的大户没将你买了,不然这啊,就要把这双漂亮的卵子割掉啰……怎么了?就这么想着当个女人,瞧你这小逼飞得跟蝴蝶似的,又流水了。”
绳子紧紧绑住阴囊根部,紧缚让他感到舒服,但那处被威胁割除的恐惧又让李先生害怕到啪嗒啪嗒掉着泪珠子。
他浑身颤抖,惊慌失措地恳求道:“不要割掉……不要……呃啊、再也不会发骚了,饶了我不要、呜……”
牙人看着他哭的可怜,可是那根鸡巴还立着甩动,奶头直挺挺的晃出红影,逼水滴滴答答润透了腿根,他浑身上下都在说两个字贱货。
“就这么想生个娃?”
李先生的细眼泪汪汪,可牙人哪里有心疼这个字,咧开一嘴黄牙,三只手指抠住嫩逼里的宽松肉环捅啊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