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何…不继续了?”
巫傀隐匿在阴影中眯起的眼忽然锐利起来。
祂的视线淌过染红的腻纹,扫过皱起的眉,似在判断着李先生说的是真心话还是谄媚的话术。
“累了吗?抬起头来。”
鬼王爷勒令他抬头,又乖又媚地在那张虚弱苍白的脸上展露笑颜,死亡与凋零之美,摄人心魄。
鲜艳启唇。
不是求饶,而是让人呼吸骤停的诱惑。
“我想……拜托您,操死我吧。”
烦杂的思绪化作一股利剑,破风过,挑破了那一根岌岌可危的弦。
巫傀的纸人外壳彻底被汹涌的发丝撕碎,黑色的发丝漫天飞舞,绞散朦胧的雾,织造出一处华美阴森的黑暗行宫,用以放置祂的丞相脔宠。
发丝将李先生紧紧缠绕住,无比贪婪地游走在每一寸苍白有力的肌肉上。
李先生结实苍白的腰肢如蛇乱舞,满头散开的青丝如瀑,黑白相衬,阴郁的脸上晕开情欲的绯红,汗珠滚动,春色无边。
巫傀一边觉得一本正经说浪语的男人色得不行,一边又在气原本木讷的他怎么会说这些话。
可这些变化都是祂冷眼旁观后的结果,甚至还故意去纵容发生……既不能归咎于己,暴桀的鬼王便只能变本加厉地在男人身上作乱。
“你啊你,真不知道你是装的,还是本来就这么骚的母犬罢了!”
李先生成熟稳重的声音变得若泣虚软,蒙着浓厚的情欲意味:“啊啊……我不是…母嗯……呃啊~”
巫傀拽着男人的双手,挺身连操入熟沃的花穴,淫液四溅打湿了李先生苍白化粉的双腿,惩罚性地舔舐啃咬起男人的乳头。
“那你觉得你是什么?就是个发情的畜牲么?母狗会叫唤几声好听的,你会什么嗯?闷着昂昂叫几下,真是头又淫又贱的老山羊。”
被如此轻贱的男人给祂挺身送出乳头,说着令人咋舌的淫词浪语:“呃哈……抱、抱歉……那我…多说些、会喜欢听的…?陛下~呃…呵……好大、嗯!嗯啊……那里要、啊!啊……要被操坏了,好喜欢好舒服啊、呃啊~”
巫傀化出人形,将狰狞勃起的男根套入肥软的烂宫腔中,在李先生的呜咽声中,他掐着男人的手腕后扯,猛然挺胯,一把将红艳软烂的脱垂肉块顶入腹腔。
“呜啊啊啊啊!谢陛下嗯啊~!帮烂屄按好骚精袋嗯啊~好大……嗯~填满了,哈…腹肌要被粗鸡巴日透了……呜……要被操化了!要被鬼鸡巴操化了咿呀!!”
李先生前头软烂的宫腔被发丝撑开猛烈被刮弄内壁,后穴的发丝鸡巴也用力下弯夹击,男人只能吐着口水垂下舌头,话都说不清地翻白眼高潮。
“啊~嗯哼……好大,又深呃、啊啊!贱山羊的雌点一直在被刮……太、太舒服了呃、要变成啊啊”
鬼王爷的雌化淫公羊了!
李先生紧紧咬住牙齿,努力忍耐着,没有将那句极其害臊的淫话吐出。
“是什么?嗯?不说不赏你鸡巴吃了,想要就快些说出来!”
巫傀享受着男人濒临高潮前的紧致,猛然抽出,在两个穴口上下滑动。
“是…是你的……”
憋得两眼通红的男人就这么悬着,听话地不敢坐下去。
他饥渴穴眼已经急得大哭,淌着的汁水淋漓如雨,即使巫傀想要听他的答案,也不免被勾得用两指合拢狠狠操进去,给他堵水。
“这么乖,骚得汁都漏了……装给谁看?说不说?”
李先生红着半张脸,咬唇难以启齿地羞涩模样实在太让人胃口大好……巫傀忍不住猛操进酥软女穴,又突然拔出,全然没入后穴,隔着一层肉膜狠撞上软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