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神惊恐，而是一种从容不迫的阴冷笑意。

比鬼像鬼。

嫖客去报信男人被玩坏了，头号狗腿子小厮来拜访鬼老鸨，顺手只稍稍动个手指，就将男人筋骨皮肉尽数恢复如初。

李先生见它不似其余鬼怪失智暴桀，误以为良善，便拽着它的衣角问道：“麻烦您可否告知……已是几日几时…了、告诉……呃！嗯！”

几只女鬼从它身后浮现，李先生摇着头回退，被鬼死死轧住四肢，用红绸金链在自己满是深邃肌肉都躯体上装扮起来。

接着便是一纸提价的告示贴上墙，以寿命做抵。

一脸死气的小厮蹲下身，一手扶着李先生的俊鸡巴，一手化出线香，嘴上慢条斯理地回李先生：“哎呀，究竟是什么时候了呢？先生莫忘了，我们阴间鬼又怎么知道你们阳间事呢？不过娘娘好心给了这个说是能计时呢。”

“只是不知道先生之前是过去了多久，给你个优惠，三日的一起烧吧，”小厮对着李先生的笑脸也笑，一柱接一柱地插入他紧窄干涩的尿道，“一日有十二个时辰，一时辰八炷香……”

它施法将细细的木柄都卡到前列腺里，牵一发动全身，李先生只要一动，最要命的那儿便受细碎刺激，李先生胯下之物挺直得不能再直。

李先生不愿言语自讨没趣，神色不变，只从笑纹细密的眼角沁了一滴水，顺着小厮的奸笑声落下。

“李先生记得，还有九十六柱香就下工了。”

一纸告示很有用，那看似无边无际的游魂野鬼一下都散走了，剩下的鬼物非富即贵，非凶即煞，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呃啊……”

李先生直直跪在地上，一只满身金银的无目恶鬼站在他身后，从上往下深插进男人嘴里，鬼物肉茎不断捣弄，李先生满脸水液腥臭，只能艰难地吞吐着，不时还从软喉中传来含糊的痛呼。

李先生空出来的身前伏着一直头大身小似猴子的老脸鬼，一头被刨开腹腔的空腹肥鬼用铁链牵着老猴鬼。

男人几欲裂开的尿口里密密匝匝全是线香紫红色的木柄，空腹恶鬼便是在命令小鬼往里塞几柱香。

那话已然撑到极点，李先生疼得岔了气，热黏的嗓子眼一缩一缩的，舒爽得无眼富鬼堵着喉咙猛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