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怎么因为放松警惕沦落到这一步的,李先生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己一醒来小腹抽疼得厉害。

玩弄他身体的鬼沙哑低沉声幽幽说道:“不愧是当朝第一相,浸了软春液又沁了痒见骨还能面不改色,佩服!佩服!浑身上下足足扎了一百多针,您瞧,一边鸡巴射精一边雌穴喷水还不行,老奴又扎透了几个淫芯,您终于醒了。”

验身鬼倌冰冷的手指在他的腹肌上又按又压,像是在找女子苞宫的卵巢般,似是找着了,银针估摸着位置便根根没入。

李先生还是懵的。

刺激假性卵巢的银针少说有五枚,鬼气化作阴精,制出强行排卵的假象,天然的催产素是催情的好手,将李先生往情欲的泥潭里又推了一把,势要将男人的雌穴彻底地催熟。

李先生有些茫然,来不及低头看扎入腰两侧的催熟银针,直接撅着屁股像四蹄母畜般前趴后翘,缩紧臀腿猛烈喷射汁水去,两条红腻一线天疯狂潮吹,特别是肉屄,吹得肉洞都张开黑洞洞的口子了!

“啊啊啊啊啊啊!”

李先生刚要习惯这般的刺激时,另一种仿佛射精的快感双重袭来,李先生满是泪痕汗水的红霞玉脸再也不见一丝端庄严肃。

“呃啊、阴茎又!嗬!”

银针扎入前列腺的快感是压倒男人的最后一根稻草,高亢的嘶吼戛然而止化作无声,白光席卷灵肉。

红白肉茎每跳动一次,从卵囊里每榨出一股精,那细长的银针就接踵而至,分毫不差地没入可怜兮兮的阳具里。

糜红龟头上露出一茬茬银白的“短发”。

李先生痴态毕露,只能癫狂般抽搐着精悍健躯,高潮迭起,潮水喷了又喷,他只剩下一双水淋淋的眼白,歪吐着舌头,口水流个不停,只剩下野兽般充斥欲色的喘息。

“哈……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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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春满园(H/蛋壁上百鬼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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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了!李家的灵堂上死人了!

夜宴停了,其中行当匠人无数,牵一发而动全身,流言第二日就传遍了全城,一时间众人哗然动荡。

五氏宗亲的主支灵堂设有百桌纸席,不仅要搭灵堂,同时还得搭上戏台,连续七天唱不同的戏,上不同的纸扎菜系,栩栩如生的纸扎善男童女、美人伶童、牛羊牲畜一并俱全,排场极大。

自家人看来是欢送至亲魂魄返鬼王阴殿,在外人看来,这可谓是宴请鬼王的阴间盛会。

十年难得一回这样派头的鬼王夜宴,竟然在头一夜上就传出了有人撞煞而死的消息。

五氏次日就专程做了人祀,将叔伯一家老小生祭活埋在了南山,更是搭了更大更奢华的纸扎宫殿,日夜不间断的连唱三日阴阳戏,白城上下更是无论贵贱家家都挂白布穿灵衣以望息鬼王盛怒。

灡殸 也许是老天都看不过眼了,同样“撞煞”的李先生当即发起了高烧,三日昏迷不醒,躲过一劫。

等李先生再次醒来时,听闻叔伯因闯入鬼王宴丧生,原本视他家产如囊中之物的白家理亏心虚,不敢声张讨伐他,反而还要陪着笑脸,将李父的身后诸事都处理好了。

心里对“孝”字再也笑不出来的李先生对他人接手丧葬事求之不得。

更妙的是,因背负撞煞之人的名头,李先生终于不用想法子怎么让自己静静了,这下全城都知道他惹不得,连李府上下亲近无比的走仆侍从都为了辟邪不能靠近。

除了坚持要照顾夫君的秦氏,其他人在七七四十九天的散煞期都要避开李先生。

但是呢……

哈,你猜猜李先生是怎么醒的。

“殿下,五家替您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