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唾沫蹭到的混混剃着寸头,五官凌厉,狞笑一声,一脚将男人踢倒踩着他的侧脸,解开皮带。

“很渴?很饿?哼?”

尺寸可观的阴茎对准男人猩红的嘴,一道水柱汹涌射出,李先生瞪大眼睛,可源自高浓度催情剂的饥渴压倒了理智。

记号纹在小腹上的奴隶等级很低,做个尿壶肉便器什么的都算是轻松的活计了。

男人逐渐露出痴迷的表情,张开双唇,含着什么珍馐似的吞咽,直起身的李先生追逐着青年的阴茎,直至入口,连紫红的头身上的味道也要舔干净。

“对,就是这样,全部喝下去,你个无耻下贱的饥渴婊子,含住我的屌好好吸,敢用牙齿就把你全部扒光,洞里灌满尿丢到大街上。”

沾满唾液的阴茎轻扇他通红的脸颊,发出可耻的水声。

“口活真差,动动嘴巴都不会吗?你是怎么印上这玩意的!”

相比较一般人男人的口活算是较好的,但与专业性偶比起可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李先生没有接受过性奴的专业训练,在地下会所里只是靠天生嗜虐的性倒错撑着,他们把男人当个死人对待,自然也不会要求他技术要有多好了。

寸头男骂了几声,又塞了进去叫男人用舌头又舔又裹,边骂男人连鸡巴都不会吃,边扇着他耳光,直到李先生眼眶里出现血色,脸颊上散发出惊人的热度,这才收手猛操起男人的口穴。

单方面的虐待带来的不只是疼痛,也让李先生的阴茎完全硬起,从丁字裤边上探头,腺液濡湿了一大块布料。

李先生被人插嘴插得快窒息,此刻眼白都翻了出来,色呼呼的模样,爽得不成样子。

在给人口交的过程中,李先生的身体晃来晃去,寸头好奇地捏着乳粒硕大的红晕,另一个墨镜男抓住一边,恶意地抓揉使得胸肌通红,还轻蔑地称呼他为:“下奶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