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热情地和祂接吻。

这具身体上的特殊的纹身随着体温的升高浮现,喉间淫粉色的刻度唤起湿腻口穴侍奉的记忆,祂还记得男人的祈求,祈求祂用舌头深深操入他的喉管,将他当做性偶随意玩弄。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明明色欲已经上了头,祂却只想和他亲吻。

没有回应的独角戏,巫傀不再释放出暴虐的攻击性,直视自己思绪的混乱。

就是这个男人。

将自己的百年图谋毁于一旦,祂就应该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把他杀死,但巫傀很清楚男人不怕死,他是明摆着的在找死。

之后的每一次祂都动过杀心,可李先生本就不值得被杀。

他活着的时候,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死寂,唯有求死时他竭尽全力的搔首弄姿,可这很低劣,一眼就看得出其中的虚伪。

男人的恐惧与顺从是为了挑衅祂,引诱祂将脸上写着“祭品”的男人生生撕碎,或许是他活腻了,但巫傀更觉得这好达成某些人的阴谋。

所以巫傀抵御住了杀戮的狂欲,但情欲却不是那么好摆脱的,李先生这么一副可以完全容纳自己欲望的身体,不受阴气影响,不惧失控恶欲。

李先生就像是为巫傀量身打造。

就像李先生对祂发情,不论怎么做,甚至都不需要说话,祂也养成了一见到男人就会下半身想要得厉害的反应,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男人之间的色欲性交。

在我之后,除了我,还有谁可以满足他?

他的身体已经是我的模样了。

他喜欢的……也只是我分流而出的思绪,清一色地长着一根能干烂他肠子的大鸡巴。

巫傀下腹一紧,在思考的过程中,动作下意识地占据男人的身体,细长的鬼舌一圈一圈舔过男人火热的黏膜,蠕动的鲜红回应着祂夹道欢迎,让舌头滑向深处,榨取更多甜蜜的草莓味果汁。

“好像真的比之前要骚了?”

巫傀危险地眯起眼睛,掐住男人的两颊,张开的口腔与舌头与难舍难分,晶莹的丝线从唇上拉长。

火热的黏膜一阵又一阵蠕动着,一条猩红粘腻的肉道展露无遗,忽然一僵后猛然颤动,在翕动之中发出满足的低吟。

薄唇再一次堵住男人的嘴,皱眉在男人的后穴中持续挺动,他的鬼茎填入男人柔软的后穴,紧致柔软如初,丝毫不见先前狂干的松软,一路直入宫肠腔,肉膜纠缠,只剩稀薄的淫液。

“到底是吃了多少,这么熟练,混蛋……这里除了我,没人可以碰!”

暴怒滋生的鬼物将男人精壮的大腿牢牢抓在手中,胯部紧贴,快准狠地捣弄着唯有鬼物化形才能操得到的深邃腔体,白沫从鲜红淫靡的黏膜中流出。

过量的快感让李先生止不住地抽搐挣扎,虬结的肌肉隆起,扭动的腰肢像是迎合,巫傀退出大半,又再一次没入底,怒张的龟头一连撞开两道粘肿的肉腔口,直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