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变成深色的稻草贴近着,这个深色蔓延得愈发的远。
这夸张的含水量得益于每一个小时就会有人来喂他水,顺便再把阴茎塞进他的嘴里来上一发,他们都很喜欢李先生上下都流出淫水的样子。
“解开他的绳子,如果今天你能够从这根木桩上出来,我就下令让你恢复身份。”
这一句话犹如天籁,李先生弯起腰椎,咬着牙颤抖着腿试图拔出,深处弯弯绕绕的肠子被强制拧动的痛苦简直像是不停在腹里打闷棍。
但这种痛苦还好,至少可以让李先生都集中在逃离贯穿上,可被阴茎们抽插得轻而易举高潮的直肠不这么想。
完全展开的肉壁只要开始移动就能给予被碾压的前列腺毁灭性的快感,连带着膀胱的挤压,排泄快感和干性高潮一起侵蚀了他的理智,让李先生不顾一切地放声呻吟着,一个抽搐就“扑通”插回了原样。
红毛船长啧啧笑着在李先生的嘴里射了出来,拍了拍男人缩紧的臀肌就离开了。
时间过去了三个小时,抱着希望不断尝试的李先生已经被五个人恶意地插回原位了,甚至还因为手解绑不得不同时为三四个男人边解决性欲边试图把自己从木桩上拔出来。
李先生在接二连三地失望下认清楚了现实。
这根本不是希望,而是惩罚,因为李先生无论如何努力地吐出木桩都会被撞见的海盗插回木桩上。
就算李先生已经放弃了逃离贯穿,他们还是会托着他的屁股在木桩上从顶端插回底端,一次又一次的绝顶高潮之中,李先生含着海盗的鸡巴认清了自己的未来。
过度的高潮让李先生疲惫不堪,甚至能在上下被贯穿的情况下进入浅睡眠,昏昏欲睡之下防备与抵抗都被卸除。
男人那张坚毅冷漠的脸被玩弄得彻底崩坏失神,神情色情低俗极了,眉眼温顺地耷拉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哈出细微的喘息,从舌尖滴下混合精液的口水,濡湿堆叠的白软皮肉。
任何人一伸手或是阴茎就会用半吐出的舌头纠缠上去,昏昏欲睡之间不论如何玩弄都只会发出乖巧的羊叫。
“日安,尊敬的大商人阁下!看来您还要作为我们的泄欲羊奴好一段时间啦!”
光滑锃亮的皮靴踩着一地尿液与性液进入小小的羊圈,大副将流着口水翻白眼的李先生从木桩上缓缓拔了出来。
吹着口哨的大副手法老练地按揉捶打着已经脱出木桩的部分,昂着头喘息的李先生配合地放松又收紧身体。
“咕叽…咕…咕叽”肠道蠕动的声音格外明显,直到彻底从30厘米的木桩上拔出也没有要脱肛的迹象。
以抽搐回应他的李先生像一摊烂泥一样倒在地上,笑眯眯的大副顺便伸手进入敞开软烂的溶洞里捏了捏肿胀明显的前列腺作为今日的早安问好礼仪的惩罚。
受到刺激的肠肉闭合起来,留下一个拇指大小的口,大副满意地扶着阴茎插入了因为肿胀更加温暖紧致的肉穴。
“你看……就这样做一只淫荡的母羊,不是很开心吗?”
“咩…咩咩……”
这是李先生的回答。